宮後,最得寵的除了肖皇后之外就是德妃了,現在肖皇后惹不起,但是的德妃卻被江太后抓住了把柄,自然要痛打落水狗了!
德妃騰地握緊了拳頭,將指甲深深地掐入手心,心裡跟明鏡似的直髮寒,她們的這一番話,硬是坐實了自己因嫉妒謀害江昭容的事。
真狠!
看來她們是想借由這次的事讓她無法翻身。
德妃的眼底閃過一絲憤怒,她沒有想法江太后讓人頂缸的人,竟然會是她。這是一向自詡為後宮除了肖皇后之外第一人的德妃娘娘所不能接受的,她可是天之驕女,怎麼能在這點惡勢力下就低頭了,那樣不是顯得她心虛的嗎?
因此德妃高傲的抬起來了頭,臉上除了坦蕩之外就是恭順倔強的神色,這事她沒幹,心裡自然不怕。自己一定要先穩住,有高家在外面,江太后不敢真把她怎麼樣的,德妃不停的在心裡給自己鼓勁催眠。
她要穩住,不能被江太后這麼一炸就莫名其妙的當了別人的替死鬼。
“好了,都給哀家閉嘴!”江太后有些厭煩的瞥了她們一眼,她們在打什麼主意她會不知?
眾人均心中一凜,驀然噤聲。
“麗妃,哀家有說是德妃下的手嗎?”太后輕瞥了一眼麗妃,輕聲說道,語氣並不似發怒。
說真的,江太后不喜歡這個麗妃,完全是因為麗妃孃家的原因,掌握著兵權的家族,都是讓人又嫉又恨的。
麗妃剛才的一番話,聽到她耳中卻變了味道。
明面上說的是德妃,實在是是在說她為江昭容爭寵的事情了,關於這件事情,江太后並不後悔,但是讓江太后討厭的是,底下的人在不停的說出來,這不是**裸的戳她心窩子嗎?戳別人心窩子的人,都是壞人,都要幹掉。
麗妃沒想到太后會突然點到她,心一緊,慌忙站出來,尷尬地乾笑了幾聲,說道:“太后說得是!是臣妾太過武斷了,請太后恕罪!”心裡卻暗恨自己沉不住氣,太急躁了。這事不能急。
肖皇后淡淡的看著剛才的鬧劇,眼底一絲笑意一閃而逝。
倒是底下的德妃一臉的愕然,一頭霧水,這是鬧哪出啊?怎麼太后不是向她問罪嗎?怎麼又敲打起麗妃來了?這江太后到底在玩什麼呀!
難道她想借著這個機會,將所有後宮比江昭容高的嬪妃都敲打一邊嗎?為的就是給江昭容日後當皇后乃至皇太后掃清障礙?囧,江太后沒這麼無聊吧。
之所謂說無聊,那是因為憑著現在江昭容的分位,江太后這麼做完全是白費工,如果江昭容現在是正一品四妃或者是從一品的側妃,這麼做倒是有點意義。但是現在做了,能有什麼作用,什麼作用也沒有。
德妃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江太后的心思,不過隨後她也拋到腦後去了,現在對於德妃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將今天的事情好好的應付過去。
“你知道就好,僅此一次下不為例!”江太后敲打完後,才轉向德妃“德妃,你說有可能是別人偷了你的墨汁,那平時負責給你保管這些東西的宮女又是誰了?”
“是茗兒,臣妾入宮以後,那些東西都是茗兒保管著的。”德妃想也不想的就回答道,不過隨後德妃又猶豫了,茗兒她可是讓高家查過根底的,是她知根知底的人,她又怎麼會背叛她了?難道還有什麼事情她不知道嗎?
江太后點了點頭“去將茗兒帶來!”吩咐完後,也沒去瞧底下跪著的德妃,而是直接轉過頭去對照安嬤嬤說道:“你去外面看看,看看他們招了沒有,沒有招給哀家繼續用刑,哀家就不相信他們不招。”
其實江太后已經查出來幕後主使是誰了,只是沒有人證,物證就是那三樣東西,而人證就要靠今天審案的結果了。不過江太后對自己有信心相信一定能將人證搞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