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二皇子從床榻上驚坐起,身邊的白皙少年也醒了,他問道:「殿下,是誰人這般大膽?」
為何突然有人擄走了神醫爺孫兩?!
二皇子腦中第一時間浮現出了一人,他一拳頭砸在了床柱上,震得床榻晃動,「豈有此理!一定是康王府那對兄弟!」
少年名羅南,是羅家外室子,被二皇子安置在身邊已滿一載。
二皇子疼寵他,許多事都不會瞞著他。
羅南默了默,「殿下,看來這一步棋只能放棄了。」
二皇子昨日原本就是為了試探陸盛景,他昨日中了那毒,必須與女子敦倫方可。
也就是說,陸盛景大功已成了!
他不能揭穿陸盛景的身世,但又必須弄死他!
「這次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二皇子下了榻,因為太過氣憤惱火,昨夜的歡愉消失殆盡。
沈姝寧試著自己下榻。
她昨晚睡得迷迷糊糊,感覺到身側躺著一個人,但身子骨實在太過疲乏,不曾睜開眼就又昏睡了過去。
直至今日清晨,她發現自己還躺在陸盛景的榻上,幸好陸盛景這個時候並不在房中。
一想到他昨夜又偷偷給她上藥,沈姝寧真想一直昏睡下去,乾脆永遠也不要醒來。
這時,門外傳來輪椅輾過地板的響動,沈姝寧的雙足才剛剛落地,剛好要站起身來,聽見動靜,她身子一晃,直接癱坐在了腳踏上。
陸盛景見狀,立刻推著輪椅過來,一把將她拉起,直接抱在了身上。
她看著清瘦,身上卻是玲瓏有致,該有肉的地方半點不缺。
其實,沈姝寧的身段在女子當中算是高挑,但陸盛景體格修韌,她在懷裡坐著,顯得小小一隻。
她剛剛睡醒,面頰酡紅,彷彿是吸滿雨露精華的剝了殼的荔枝。
兩個人昨日從小樹林回來之後就沒好好說過話。
陸盛景內心暗暗戳戳的又想做點什麼。
但見沈姝寧站都站不穩,陸盛景即便心癢癢,也要強行裝作君子,「身子還沒恢復,下榻作甚?你與為夫早已成婚,你不睡在這裡,還能去哪裡?」
陸盛景嗓音柔和,身上有股子冷松香的氣息,還有淡淡的皂香,似乎不久之前才剛剛出浴。
沈姝寧想要下來,但男人明顯眉頭輕蹙,但奇怪的是,他像是變了一個人,溫柔的不像話,「又想作甚?馬上用早膳,你要多吃些。」
言罷,他的目光從沈姝寧的臉上移到了她如纖柳般的腰肢上,似是在打量,「再多長些肉,摸著更好。」
「……」沈姝寧以為自己聽錯了,他豈能說這種話?!
陸盛景方才也是無意識脫口而出。
他並不是嫌棄沈姝寧,他喜歡她的身子,又白又嫩,簡直可以掐出水來,叫人愛不釋手。
然而,屬於男子的天性,令得他想要得隴望蜀。
「你、你放我下來……」沈姝寧倒不是為了自己的貞潔憂憤。
她只是本能的怕他了。
陸盛景依了她,卻在放開之前,附耳故意問,「一會再讓為夫看看,你到底好沒好。」
沈姝寧只覺身子一僵,一陣酥酥麻麻,怒嗔了他,「不行!」
陸盛景只能暫時作罷。
兩人用飯之時,陸盛景想起一事來,又說,「娘子,你剛剛嫁給我那會,對我倒甚是主動,為何如今這般矜持?」
沈姝寧為了續些體力,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在吃飯。
陸盛景不說還好,這一說,她立刻漲紅了臉。
當初……她也不知道陸盛景在那事上這樣可怖啊!
陸盛景沒有等到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