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嚏!
孟達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揉鼻子心想也不知道總裁夫人看見了嗎?
有沒有為總裁一擲千金的舉動感動的熱淚盈眶?
想必總裁現在一定很開心吧!
他是不是該想想獎金要怎麼花了?
孟達一絲不苟的處理著檔案,心早就飛到馬爾地夫去了。
看著薄雲霆臉上那一絲絲怒意,楚黎心下瞭然,他說:「不用給我沖銷量。」
其實他並沒有很在乎這本書能賣出去多少,也不在意最終帶來的成績好不好,他只是想既然已經寫出來了,就總要留個念想。
他不能光明正大的說自己喜歡秦聽寒,甚至連這個名字都是無法訴諸於口的禁區。
他只是對命運不公的不服氣,而書中的故事,是發生他和秦聽寒之間,只有彼此才知道的回憶。
發行出去,既是他對這場的不甘,也是他的一點隱秘的幻想,雖然不會有人知道書中的主人公是誰,但是看過書的人都會見證這場暗戀。
「沒有沖銷量,我只是拿來送人。怎麼說,你也是我進軍傳統作家行業後扶持的第一位作家,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呢,若是書籍銷量不佳,我錦城風向標的面子往哪擱?不過話說回來,你這本書為什麼叫這個名字?」
「黎寒的故事」,若說「黎」代表的是楚黎的話,那「寒」代表著什麼?
他認識的人裡面,名字有寒的就只有一個。
但總不可能是秦聽寒吧?薄雲霆被自己的想法給嚇到了。
無論從哪方面來看,年齡,出身,經歷,楚黎根本就不可能會和秦聽寒有任何的交際。
楚黎有些羞哧道:「這個名字其實是我隨便起的,黎是我,寒是我的筆名『寒風散去』的縮寫,整個故事是我做的一場荒誕不經的夢。」
怎麼可能會是隨便起的?
薄雲霆撇撇嘴,明顯不相信他的這一套說辭,這個小東西最會騙人了。
他探著頭問:「你這書裡都講了些什麼啊?給我講講。」
「你不是不喜歡……」
薄雲霆打斷了他:「你講的我就喜歡。」
「好吧」,楚黎拿起來書,翻開第一頁,清清嗓子,認真朗讀起來:「恐怖的氣息還沒消散,陽光套房卻已經支起,一團火暴躁熾熱,但那不過是另一個悲哀的開始。頭顱從地獄中升起,血液是助就焚燒的燃氣灶,神使降下懲罰,世俗和退縮被鎮壓,或許……」
薄雲霆渾身打了個激靈,故作鎮定的說:「先停一下,我怎麼覺得……嗯…有點恐怖?」
楚黎淡淡點頭,合上扉頁:「那就不讀了吧。」
他也快要編不下去了。
想了想,薄雲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多問了一句:「你這真的是故事嗎?」
「是啊」,楚黎理直氣壯大方承認。
薄雲霆覷了他一眼,小聲嘀咕:「我怎麼覺得是事故呢?」
「你說什麼呢!」
見楚黎要生氣,薄雲霆連忙找補:「說你寫的真棒,不愧是我的人!來,老公獎勵一個親親。」
「別鬧,你開著車呢!」
楚黎下車的時候順手就把這本書給帶走了,薄雲霆看見了也沒太在意。
兩個人洗完澡去去身上的飯味,薄雲霆又死纏爛打的享受了一下楚黎的「手部按摩」。
又軟磨硬泡的給了他一個相同的回禮。
結果楚黎眼眶紅紅的樣子太漂亮了,薄雲霆一個沒忍住,握的狠了些,相擁而眠的時候楚黎還在嘟囔著讓他滾。
薄雲霆壓低嗓音,輕聲笑了一下,眼中帶著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溫柔與寵溺,起身離開了。
楚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