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璀璨的笑容。
因為黴運從來都是被人防備著的水草第一次有人在自己面前展露這樣美好的笑容,她很是得意。看來不是每個人都害怕她的啊!
“副總好!”揚起同樣熱烈的笑容,水草甜甜的打招呼。
陳謙看著面前蓬頭散發、衣服皺巴的水草,眼裡閃過一抹狡黠。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
說完拉著水草就往電梯走,水草連忙拒絕,“副總,我還要上班呢!”
最主要的是,她還沒吃午飯呢!
翔飛的飯菜那麼好,她可不想浪費每一餐。
儘管面前的陽光男人很養眼,可一想到那些香噴噴的飯菜,水草很沒有懸念的選擇了飯菜。
她一向是吃喝為大的。
“你現在跟我去的地方也是上班的分內事,放心,有我在,沒事的。”陳謙瀟灑的保證,根本沒注意到水草肚子裡提出的抗議聲。
儘管水草萬般想反抗,可一想到他是副總,而且這個工作還是他給的,她的力氣就軟了,木偶般被拖著到了一輛車上。
一路上戰戰兢兢地也不敢問,倒是陳謙一直別有深意的盯著她看。
最近公司的傳言他也聽到過,橫看豎看這女人都沒什麼特別之處,要不是親眼所見打死陳謙也不會想到冷子寒會對她另眼相看。
不過怪人的眼光總是奇怪的,也許冷子寒就喜歡這樣的呢!
水草被盯的很不自在,只好假裝看窗外,今天的天氣很好,豔陽高照,一點風都沒有。
夏天到了啊!
在彆扭的對視中車子終於抵達了陳謙所說的目的地。
水草一下車,就被看到的閃花了眼。
這不是新區嗎?
那這些綵帶,禮花還有黑壓壓的人群是幹什麼?
“今天是翔飛和隆昌合作開採新區奠基的日子,”陳謙在旁邊給她解惑。
原來如此,可是帶她來幹什麼?她雖然也是在翔飛工作,卻只是一個毫不起眼的小白領,這麼重大的日子好像輪不到她出現吧?
水草更加疑惑了。
這次陳謙卻不給她解惑了,直接拉著她往主席臺走。
周圍有一圈保安清場,所以人群並不是很多,大多數的只是在外圍觀看,也有一些拿著攝像機的記者被允許入內。
穿過人群,水草終於看清了主席臺上的幾個人,她的腳步一頓,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正前方。
雖然臺上的每個人都氣勢十足,可唯有一人的光芒最甚。他如王者一般站在最中間,沒有聚光燈,也沒有過多的花哨,可是卻輕而易舉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男人看他都是充滿崇拜,女人看他則是散發曖昧。
可惜,冷子寒完全沒將這些看在眼裡,他只是淡淡的掃過現場,桀驁的如主宰生死的帝王。
等他看到水草時明顯的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了一貫的冷然。
“老大,看咱們的員工多愛護公司,聽說我要來參加奠基儀式,死活都要來幫你助威。”陳謙一把拉住呆愣的水草,湊到冷子寒身邊誇張的說。
直接讓水草變成了一個垂涎冷子寒的大花痴。
水草只能乾瞪眼,身份限制,她只能背下這個黑鍋了。不期然抬頭,直接對上了冷子寒的眼眸。他的表情很淡,眉頭彷彿習慣性的蹙著,眼睛微眯,略顯狹長,鼻樑高高的聳著,抿緊的嘴唇也是薄薄的。
說實話,水草很尷尬,一看到他這張臉,腦海裡不自覺的就想起那天在洗手間裡的情形。
很顯然,冷子寒也剛好想到了那一幕,冷硬的臉上滑過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倉促的沖水草點了點頭就調轉開去。
“冷總,剪綵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