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只要對方有自己不會的,他們都會舍下面子不恥下問。
這才是大儒。
“不用了,”傅瑤瀟灑的揮揮手,“我還是做無名英雄吧!”
“我看你是無名女子吧!”
“哼!英雄……”
雲熙一直在旁邊喝茶,聽他們互相鬥嘴皮子,見兩人停下來了才問:“師傅,大哥的腿怎麼樣了?”
江太醫就是專門為了雲韶的腿而去了這麼久,聞言收起了玩笑,捋了捋鬍鬚,眉頭微皺,“我帶回來了一種奇毒,當初雲韶中的乃是中原少有的奇毒,所以我想用帶回來的這種奇毒來個以毒攻毒。只是當初我已經給雲韶的毒素化解了一些,現在他體內的毒性降了很多,所以我也不敢冒然的用帶回來的毒藥。”
當初,雲韶中的毒藥毒性很大,可是最可怕的是這種毒藥還沒有解藥,就是雲熙費盡心力找到了研製毒藥的人,他也沒有解藥。
給雲韶下毒的,雲熙雖然懷疑是雲夫人所為,但一直沒有證據。而且那個時候他的能力也有限,很難撼動雲夫人,所以這些年來一直按兵不動。
不過現在,他的羽翼已豐,如果查明瞭是雲夫人所為,雲熙絕不會手軟的。
“那就請師傅多費點心了,”雲熙拱手。
江太醫揮揮手,“咱們是師徒,自然如此了,你那麼多廢話幹什麼?”說著轉到傅瑤一邊,“小丫頭,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研究一下,我跟你說啊!雲韶身上的這種毒啊!可是世上罕見,就是當初那個研製這種毒藥的人,到現在也還沒研究出解藥來。老夫要是破解了,再拿到他面前去,看不氣死他,還聲稱什麼毒醫教主呢!我呸!”
聽這語氣似乎這江太醫跟那人是認識的,還有恩怨。
“那位是師傅的同門師兄,兩人鬥了一生。”雲熙小聲為她解惑。
哦,既然是這樣,為什麼將毒藥給別人來害雲韶呢?
雲熙淡然道:“毒藥是師伯剛發明的,被他的弟子給偷了出來,至於賣給誰了,至今不清楚,那個弟子下山後就一直沒回去,估計是被買藥之人給除去了。”
想來是怕他們找到這弟子然後尋出解藥吧!
“這幾天我會住在你們這邊專心給雲韶解讀,給我去安排個房間吧!”該說的說完了,江太醫站起身,又指了指雲熙專門為傅瑤擺的幾瓶鮮花,“這些花不錯,都拿到我房裡吧!”
傅瑤氣悶,這老頭,真是找準機會就想剝削她啊!
“遵命,蓮蓉,去給江太醫收拾一個大點的房間出來,最好僻靜又靠近大少爺院子的,還有,這些花都送過去吧!以後每天都得為江太醫選上好的花卉擺到他房裡。”
有求於人,就得這樣。
江太醫嘿笑兩聲,滿意的走了。
“累了嗎?”江太醫一走,雲熙就柔聲問。
傅瑤心下一甜,自從她有了身孕後,雲熙變得更體貼了,她笑道:“我沒事,不知道為什麼,人家都說剛開始懷孕的時候反應特別激烈,我怎麼沒有一點不適?”
蓮蓉進來聽了笑道:“少奶奶是時間還不到,一般要等到兩到三個月的時候才會比較明顯。您現在才一個多月,當然沒感覺了。”
傅瑤哂笑兩聲,沒生過孩子,還真是不知道。
正說著,外面丫鬟通傳王氏和傅珊過來了,傅瑤聽了大喜,母親和姐姐過來了,她自然高興了。其實任何女人在第一次懷孕的時候除了驚喜外更多的也是擔心害怕了。
畢竟是第一次,這個時候儘管丈夫的體貼可以彌補一點,但怎麼都比不上母愛來的有安全感。
也許,在這個時候出嫁的女兒才真正能體會到對母親的依賴。
“見過岳母,”雲熙拱手行禮,又跟傅珊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