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買著玩不可以嗎?”
傅瑤譏諷的一笑,“玩?大老遠的讓人家跑幾百裡地幫你帶這個回來,就是玩的?鬼都不相信吧?這種河豚是一種罕見的海魚,一般人都不認識,你是怎麼認識的?你不要告訴我,你跟我一樣家裡都是讀書人所以喜歡!”
粗獷男長的五大三粗,一看就是大字不識的粗魯人,怎麼可能是讀書人。圍觀的人中有人不客氣的嗤笑。傅權澤也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粗獷男脖子一梗,大言不慚的說,“我是走南闖北的人,見的多了,別說這小小的河豚了,就是再稀奇古怪的東西我都認識。”
傅瑤冷笑,“既然你這麼博學,那我想問問你,這河豚應該怎麼殺才能吃?”
粗獷男立刻哽住,他哪知道這些啊!就是河豚有毒,也是聽僱主說的,他無非是照命令辦事罷了。
“既然認識河豚就一定知道它有兩個特點,一個是它的肉質鮮美,二是它的毒素很強,極容易害人死亡。你認識它卻不知道怎麼吃,那就說明你是想用它來害人了?”傅瑤反問,可是語氣卻是肯定的。
在場的人雖然都不知道這河豚,但傅瑤說的有理有據,看樣子也不怕有認識河豚的人來對質。因此,圍觀的人都跟著起鬨。
“肯定是用來害人的,全身有毒,誰拿來吃啊!不怕死啊!”
“就是,說不準就是想讓人死,才專門去買來的,然後冤枉傅家酒樓裡的菜有毒。”
……
傅瑤暗笑,看來她們現在操縱輿論手段越來越高明瞭。沒錯,傅瑤來之前特意讓傅瑞去僱了幾個水軍,必要的時候起鬨。就算自家有理,必要的防備還是要準備充足的。
這不,聽著外面七嘴八舌的議論,粗獷男越來越心慌了。
傅瑤再接再厲,抓住他剛才說的話。
“你說買來玩的,河豚可是海里的生物,離了海它可存活不了,你怎麼玩啊?”
縣太爺驚堂木一拍,問粗獷男:“說,你買河豚到底是幹嘛的?”
粗獷男聞言跪在地上直磕頭,“縣太爺,這河豚確實是我買的,也是一時好奇才買回來看看的,誰知有認識的人說這河豚有劇毒,不能食用,我害怕了,立刻就將買來的河豚扔了。”
這番話明顯的沒人相信,傅瑤嗤笑,“先是說買來玩的,現在又說買來吃的,又扔了,真是不知道你哪句話是真的?”
“那還不簡單,大刑伺候,我就不信他不說真話。”傅權澤在旁邊涼涼的道,分明是給縣太爺提醒。
可那個縣太爺一直四平八穩的坐在高堂上,看樣子不管是傅瑤的話還是粗獷男的話,聽的都很認真,只是該他出聲的時候又不說話。
傅權澤和傅瑤對視一眼,心裡感到了不對勁。傅權澤是從底層的小官一點點爬上去的,所以官場上的事他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保不齊這縣太爺也收了對方的好處,很多官員就這樣,兩邊的錢都拿,那邊給的多,就判那邊贏。
還來不及深想,那縣太爺已經發話了,“既然不能證明死者是後來被人害死的,那就退堂,傅謙被押回牢裡,等查明真相後再開堂。”
傅瑤氣的牙癢癢,粗獷男這麼明顯的漏洞,他不用刑,居然退堂了。
傅謙又被押進了牢裡,就算是再心痛,也沒辦法。
出衙門的時候粗獷男輕蔑的看了眼傅權澤他們,“想跟我們鬥,省省吧!”說完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本來做生意講究的是和氣生財,窯廠的訂單結束後,傅瑤也不想再跟水老二這樣的人打交道,就是傅謙跟水婉琳的婚事,大不了將水婉琳的母親接過來住。
誰知道這水老二這麼狠毒,一計不成又是一計,非要把他們整垮不可。她傅瑤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