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贏兒,你究竟在哪裡?我怎樣才能找到你!
周覓一直是冷眼旁觀著一切。做母親的就殺了自己的姘頭,而做兒子的就強 暴了自己的側妃,之前還口口聲聲的對外面的人宣稱是不舉的男人。
現在看來,這個鮮于王府確實故事多多。他周覓就喜歡複雜的地方,也喜歡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
“你去找人把屍體打撈上來,驗明正身。”鮮于凌墨面無表情的吩咐著凌夏,沒人能看透他的悲傷有多深。一日找不到贏兒,他的心都在煎熬中疼痛著。
“大哥,你還在怪我太早的下了判斷……”凌夏看著衣衫盡溼的大哥,心中滿是愧疚。他本不該摻合進來的,如果只是大哥和贏兒之間,根本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情。
“你始終是我的弟弟。”鮮于凌墨面沉如水。他相信贏兒了,可是又能怎樣,贏兒未必原諒他。
現在連那丫頭是生是死都不知道,那夜的凌虐,他是沒有一絲一毫的小心翼翼,只顧著發洩自己的怒火,如此重的傷害了她,以後還有什麼資格見她。
本應該是被人細緻呵護的第一次,卻是疼痛和暴虐交織,他曾幻想過自己和贏兒的第一次,應該是多麼甜蜜溫情甚至是緊張的時刻,誰知,這一切都被他之前的不冷靜而親手毀滅。
以後都不會再有屬於他們的甜蜜了嗎?在贏兒的心裡,他是一個禽獸不如的男人吧!
鮮于凌墨走到岸邊,任冷風吹著自己溼透了的衣衫,思緒卻慢慢請晰。這一個又一個誤會緊密相扣,讓他一時衝動做出了後悔終生的事情。而贏兒房中的那個白衣人既然不是凌夏,又會是誰?總覺得還有一個幕後黑手在推動事情的發展。
白衣人?鮮于凌墨猛地看向一身白衣的周覓,如夜的黑瞳中隱著一絲懷疑。
“兩位王爺,周覓還有其他事情就先告辭了。”周覓泰然自若的迎上鮮于凌墨的雙眸。
哼!我周覓三歲的時候就跟著母親出來打家劫舍了,這點心理戰木還會怵你不成?
周覓越是平靜,鮮于凌墨心中懷疑越重。
夜梟宮,幕冥秧已經醉酒三天了,日日的飲酒卻不作樂。只是把自己關在內室之中對著冰冷的匝床不停地喝著酒。
教中殺手都知道幕冥秧正在尋找鮮于王府的五側妃,卻不知道教主為何這般情根深種,會喜歡別人的妃子。
“吱嘎!”福琉輕輕推開內室的門,這是今天第三次進來了,不過都是給教主送酒的,教主也不說話,每次都是揮揮手讓她出去。
“教生,酒來了。”福琉今天什麼香粉也沒有塗抹,只是穿了一件翠綠色的簡樸衣衫,頭髮也是鬆鬆散散的披在身後。她想要引誘醉酒的教主,卻沒有一分的把握。
如果能趁教主酒醉成為教主的女人她也是心甘清願的。既然教主用情如此之深,那麼日後對她也不會虧待的。
她和教中其他人一樣,一直以為幕冥秧是個冷酷狂妄的人,誰曾想竟是這般的情根深種,這樣的男人,有權利,有財富,又有一腔深情,自是令福琉和教中其他女子傾心。
她擁有比別人多很多的接觸幕冥秧的機會,所以,這次雖是幕冥秧的打擊,卻也是她的機會。
“出去。”幕冥秧冷冷的說著,墨色漆漆的眸子滿是對舒贏兒的思念。贏兒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一絲的訊息。
“教主,就讓福琉在這裡陪你喝酒吧,有什麼心事您也好告訴福琉。”福琉說著大著膽手湊到幕冥秧的身邊,柔若無骨的腰身輕倚在匝床的邊上。
“滾開!不要碰這個!”幕冥秧猛地扔出手中的酒壺,一把扯開呆楞著不知所措的福琉。那是贏兒的請白,贏兒的一切,沒有人可以碰觸它。
“滾出去!滾!以後不要讓我再在這裡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