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影,你殺不了那個人的。”幕冥秧嗓音緊繃乾澀,怎麼什麼人都想置自己於死地,難道自己真的這麼該死嗎?
“戀舞,照頓好魅影,不要讓他離開媚然閣一步,否則我就為你是問!”幕冥秧說著深深的看了一眼戀舞,戀舞點點頭,她明白幕冥秧的意思,他想成全自己和魅影,可是戀舞和幕冥秧都清楚,魅影認準的人很難忘記。
“魅影,你現在這個樣子根本配不上贏兒。”幕冥秧後一句話讓魅影兀的一愣,雙手在自己眼前來回晃了晃,一絲苦笑爬上絕色的面頰,贏兒,你會嫌棄這樣的我嗎?
翼詭派,夜梟宮“福琉,今夜與我一起把酒言歡如何?”剛剛捱了五十大板的葉飛抱著兩罈子好酒一瘸一拐的進了福琉的房間。
“葉飛,我今天不舒服,我們還是改日再喝吧。”福琉斜睨了一眼桌子上的酒,一絲冷笑隱在心底。如今,舒贏兒都已經消失了,她也不需要再費力氣應酬葉飛了。
“不舒服?福琉,舒贏兒和魅影都失蹤了,你還有什麼不舒服的?”葉飛將酒彭的一聲放在桌子上,冷笑著看向福琉。
“葉飛,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我要休息了,你走吧。”福琉說著就要開啟房門,葉飛冷眸看到福琉房間的桌子上還有一罈酒,不免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福疏,我看你不是休息,而是想去教主的房間吧。你以為舒贏兒不見了教主就會借酒澆愁,甚至酒後亂性寵幸了你嗎?”葉飛將帶去的兩罈子酒悉數掃落在地上,溫和的眸子隱瞞失望。滿屋溢滿酒香卻醉不了眼前的痴女怨男。
“葉飛,你……”福疏心下一驚,狹長的鳳眸冷冷的看向葉飛。
“福琉,你為了自己的私心放走了舒贏兒和魅影,害的全地牢的兄弟為此受罰,多虧了教主仁慈,若是因此連累教中兄弟喪命,你良心何以安?”葉飛一掌拍在桌子上,古銅色的面容早已氣的鐵青。
“葉飛,你不要因為我不喜歡你,你就血口噴人,我不知道你再說些什出?!”福琉轉過身背對著葉飛,心虛的樣子難逃葉飛精明的眼睛。
“福琉,看守地牢的大同剛剛喝醉了酒,醉醺醺的告訴我為了你捱上著二十大板也值了,就是難過連累了這麼多的弟兄們。”葉飛痛心的說著,卻見福疏的背影猛的一僵,葉飛心中一沉,慢慢從懷中掏出一把短刀來。
“福琉,還需要我說什出嗎?我沒想到你為了得到教主的垂青竟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我真傻……當你和大同在床上做些苟且之事的時候,我早已被你灌醉不省人事,心中還想著你終於改過自新,肯從新開始了,我看錯了你……”
葉飛走到福琉的身後,顫抖的手握住她的右手,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福琉身子一怔,沒有回頭,就這麼直直的站著。
“葉飛,你放過我吧。不要告訴教主,我以後只做你葉飛的女人,好不好?”福琉感覺出葉飛周身非同尋常的氣息,不免有些害怕。
“福琉,當你和大同上床的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一切都不能回頭了,我只會忠於教主!”葉飛說著,手起刀落,短刀劃了一道陰寒的光嗖的一下削掉了福琉右手的食指,福琉還來不及痛呼的時候,一截手指已經落地,待那鮮血如注一般湧了出來,福琉方才覺出撕心的痛苦。
“啊!葉飛!”
“我的手!不!”福琉驚恐的看著自己少了一根手指的右手,狹長的鳳眸痛恨的看著葉飛還有他手中的那把短刀。
“福琉,我已經按照教中規矩斷了你的食指,大同也已經被我趕出了冥詭派,而你……你好自為之吧。葉飛緊咬住牙關,痛苦的看著福琉落在地上的那截手指。
“你……葉飛!我恨你!我恨你!啊!”福琉捂著流血的手指,眸中的怨氣足以殺死葉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