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難道是用來對付她的嗎?
就因為她拿石頭打破了鮮于凌夏的頭,這個王府的人就要不分青紅皂白對她施以極刑了嗎?
輸贏兒苦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切,原本以為她可以做一個混日子的側妃,誰知卻是一天也混不下去,說不定今夜她就要死在這個王府了。
“舒贏兒,不介意我來看看你吧。”舒贏兒正在發呆的時候,罪魁禍首鮮于凌夏不知死活的出現在牢房的門口,斜倚在牢房的門上,挑釁絲的看著舒贏兒,一身的紫袖藍領寬襟衫,白玉腰帶鵝頂靴,比起他的哥哥鮮于凌墨多了一分儒雅,少了一分冷漠,只不過,此刻在舒贏兒的眼裡,鮮于凌夏也好,鮮于凌墨也罷,都不是什麼好鳥。
一律都是她眼中的紈絝子弟,花花公子。
“我若說介意的話,你肯離開嗎?”舒贏兒慢慢走到牢房的木質欄杆那裡,一雙明亮的眸子似有似無的盯著鮮于凌夏。
“怎麼了?見到我很開心嗎?還是想求我放過你呢?”鮮于凌夏伸出修長的手指隔著欄杆挑起舒贏兒的下巴。
白嫩細滑的小臉蛋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倔強的櫻桃蜜唇微微抿著,被蒼白的臉色映襯的更加嬌豔欲滴。
“見到你不算是很開心,”咬到你才是最開心的事情,咬死你更開心。“你的手指很漂亮嘛!”只可惜,過一會就要變得鮮血淋淋了。
舒贏兒將鮮于凌夏的手指握在手中,嘴角一抹明媚的笑容直看得鮮于凌夏有些微愣,放鬆了對舒贏兒的戒心。
吭哧!
“啊!”舒贏兒趁鮮于凌夏發呆的時候,實落落的一口咬在鮮于凌夏的手指上,這輩子沒幹過什麼重活累活的鮮于凌夏,小手指是嬌嫩的不得了,經舒贏兒的小虎牙這麼一咬之下,登時血肉模糊的沒了本來的樣子。
“你。。。。。。你屬狗嗎?你這個和瘋狗一樣的女人!”
“啊!你想死是不是?”
“你現在馬上鬆口!”鮮于凌夏隔著牢門朝舒贏兒大喊著,外面的獄卒聽到動靜馬上就要進來。
“你們都在外面待著,不準進來。”鮮于凌夏的手指還在舒贏兒的口中,他可不能讓王府的下人看到他這般狼狽的樣子,他已經有一個丟人的大哥了,他不能讓鮮于王府再次成為別人的笑柄。
“舒贏兒,你聽我說,我是來跟你商量一件事情的,”雖然不是什麼好事情,“舒贏兒,你馬上鬆口,我就帶你出去。”哼!死丫頭,看我出去不整死你!
“鮮于凌夏,你記住了,我舒贏兒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綿羊。”舒贏兒抹抹嘴邊的血跡,不屑的看著鮮于凌夏。
鮮于凌夏只覺額上冷汗直冒,一根芊芊玉指早已血肉模糊,就像是被狗咬了一樣。
“你說!商量什麼事情?”他能說出什麼好事來,這個王府沒有一個正常人。“可別告訴我,你是過來賠禮道歉的。”舒贏兒一臉懷疑的看著鮮于凌夏,剛剛鬆口不是因為聽到了他的話,而是咬累了,牙有些疼了而已。
“舒贏兒,我知道那日我也有不對,但是你打破我的頭也是事實,我現在給你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其實是另一個陷阱,借刀殺人而已。“就看你能不能把握這個機會了。”鮮于凌夏從懷裡掏出鑰匙開啟牢門,神情有些慵懶的看著舒贏兒,剛剛流血的手指還在隱隱痛著,他是不會輕易放過這個第一個敢打她,咬她的女人的。
“你說,什麼事情?”舒贏兒學著鮮于凌夏的樣子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著他,蒼白的小臉上一雙明媚燦爛的眼眸直直的盯著鮮于凌夏,這份純淨和從容讓鮮于凌夏有一瞬間的失神,他不該設計引舒贏兒進入陷阱嗎?
為何他竟有些不忍了。。。。。.
〃咳咳,舒贏兒,你。。。。。。。。〃鮮于凌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