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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于凌墨,我倒要試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不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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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地道里,舒贏兒像只小狗一樣趴著往前一點一點的爬,她心裡在狠狠的詛咒恭順夫人還有那個四側妃掉茅坑,掉臭手水溝…….
要不是鮮于凌夏的僕人及時派人送信過來,讓她從王府的地道爬出去,恐怕她現在還被恭順夫人折磨呢!多虧凌夏的人拖延了一下時間,她才可以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只是,這陰冷潮溼的地道什麼時候才能爬出去啊,又會通向哪裡?
不管了,舒贏兒咬咬牙,頂著刺鼻的臭味繼續爬著,遇到誰也比遇到那個老太婆好!
不知道爬了多久,舒贏兒已經快被燻得暈倒了只覺前方歌管樓臺聲細細,鞦韆院落夜沉沉,好像有絲竹歌舞的聲音,舒贏兒強打起精神,朝著聲音的地方爬去。
一縷光線,雖然不夠醒目,但是足以指引舒贏兒離開這個鬼地方。
一身的惡臭加上衣衫襤褸,舒贏兒就像是個小乞丐一樣,從地底下拱了出來。周圍沒有什麼人,只有一間間掌著紅色燭光的房間,裡面應是有人把。
只不過,這樣曖昧的光線恐怕不是什麼正經的地方,舒贏兒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登時覺得整個人輕飄飄的,頭重腳輕的關係,不知道是不是在地下憋了太久,缺氧的緣故。
身形踉蹌的往前走著,挨間房間趴在上面偷聽著裡面的動靜,乍一聽都是絲竹曼妙的聲音,仔細一聽竟是氤氳的纏綿聲音,還真是很有情調啊,做那個事情都要配樂的,誰說古人不會享受,只不過是現代人不知道罷了,舒贏兒才來這裡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可就進了兩家青樓了,那一家都是裝修考究,檔次極高。
一間最氣派的屋子裡面,不出意外的也傳出男人女人曖昧的聲音,只不過這聲音聽著卻有些耳熟,舒贏兒想要湊近聽聽的時候,卻突覺裡面沒了動靜,好像一切都靜止了,完事了?
舒贏兒很齷齪的思考著,來到這裡遇到了那個渾身是毛病的鮮于凌墨之後,她的思想變得不那麼純潔了,經常在腦子裡YY這些事情,要知道,在現代,她可是從來不去想這種奇怪的話題的。
舒贏兒甩甩頭,把臉貼在門上繼續聽著,身上的衣服被地道里的髒水泥土什麼的,糊的不像樣子,粘粘的,髒乎乎的貼在她的身上,就連俊俏的小臉蛋上也糊滿了泥巴,如果不是那凹凸有致的曲線提醒著別人她是女人,別人還真以為是個偷進青樓自我YY的小乞丐呢。
耳邊一陣冷風吹過,舒贏兒打了個寒戰,怎麼回事,剛才還好好的,現在為何覺得一陣陣發寒的感覺,好像……好像有人站在自己的身後。
回頭,正要看清來人,卻被一掌猛的掐住脖子,漸漸的往上提著。
“啊…。。不要……。救……命”舒贏兒氣若游絲的喊著,一雙小手拼命的盯著眼前的人,黑色面巾,黑色衣衫,時而冷酷,時而迷惑的眼神,還有那有時隱著一絲淡淡的笑容的眸子,是魅影!
魅影的手緊緊掐住舒贏兒的脖子,他只覺得眼前髒兮兮的人很面熟,卻想不起來是誰,只是這聲音……。。是她嗎?
“魅影!是;……我,舒贏兒……”舒贏兒在暈倒之前做了兩件事情,第一件是報出了自家姓名,第二件是慌亂中扯下了魅影的面巾,那傾城的面容隱著一絲驚喜和矛盾。
她看到他了,她還記得他,可是他記得教主曾經說過的話,不許再見她,他和她不是應該沒有任何交集的嗎?為何她會這個樣子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還偷窺他和別的女人的房中樂事,他才剛剛解決了聖琦就聽到了外面有人偷聽,原本以為是個不知死活的小乞丐,卻沒想到是她,這個帶給她無盡麻煩的舒贏兒。
魅影只顧站在那裡發呆,卻忘了已經暈倒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