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可以的話,我真的不想呆在這裡。”舒贏兒說著整個人慢慢倒向地面,長長的睫毛輕顫了幾下,暈了過去。
“舒……。”鮮于凌墨本來是俯身想要抱起舒贏兒的,可是心裡一個聲音卻在大聲吶喊著,他不能過度的去關注這個舒贏兒了,對他,對舒贏兒自己,都不是好事情。
“舒贏兒,你還是安分的做你的側妃吧,以後不要再招惹我了,我和任何女人都不會有感情糾葛的。你也不會影響我的,你只不過是那四個側妃的影子而已。你和她們都一樣。”鮮于凌墨後退著走出了他的房間,將門輕輕的關上,即使這樣,舒贏兒倒在地上的身影還是清楚的映在他的腦子裡。
一天的時間,舒贏兒已經兩次在他面前暈倒了,每一次都給他不一樣的心動感覺,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突然覺得很可怕,他怕這個舒贏兒會是他日後的牽絆。
“夜覺羅!”鮮于凌墨半眯著眼睛,像是下了某個重要的決定一般。
“王爺!”侍衛統領夜覺羅從暗處走了出來,雙手抱拳恭敬的看著鮮于凌墨。他是王府的侍衛統領,跟了鮮于凌墨已經十年了,雖然他知道王爺有很多不為人知的秘密,但是作為屬下,他從來不去探尋這些秘密,只是把保護鮮于凌墨作為他最重要的任務。
這也是鮮于凌墨重用他十年的原因。
“把舒贏兒帶入王府的地牢,懲戒三天,婚禮如期進行,至於拜堂等習俗全部免了,照我吩咐的去辦吧。”鮮于凌墨淡淡的吩咐著夜覺羅,可是心還是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地牢內陰森潮溼,舒贏兒能否熬的過去?
不管了,誰叫這個舒贏兒如此的招惹自己,他不能被別人牽絆的,讓舒贏兒遠離他是最好的辦法。
023 交易
夜覺羅走進了屋子,當他抱起舒贏兒的那一刻,鮮于凌墨只覺胸口一陣悶悶的痛,索性閉上眼睛不去看那抹嬌小的身影。
“舒贏兒,沒有人可以左右我的心思,你也一樣。”鮮于凌墨低語著,疾冽的掌風重重的拍在旁邊的海棠樹上,落葉紛紛,沙沙作響的聲音更是擾亂了他的心。
隱在暗處的白若風警惕的盯著眼前的一幕,他記得這個鮮于凌墨是不會武功的,為何內力如此的身後,此人武功與教主不相上下。
*
鮮于王府的地牢裡,舒贏兒如同一隻受傷的禁止,蜷縮在牢房的一腳,她的眉微皺著,還在昏迷的她並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周身襲來一陣陣陰冷潮溼的感覺,好像身在一個充滿漩渦的時空隧道中,周圍沒有任何光線,也沒有一個她熟悉的人。
“痛。。。。。。。。媽媽。。。。。”舒贏兒的眼角落下一滴淚,在夢中她看到了母親,只不過母親只是一直對她笑著,也不說話,也不過來抱抱她。
她的周圍很可怕,黑漆漆的沒有一絲光線,一陣陣透骨的寒意襲來,舒贏兒打了一個冷戰,悠悠醒來。
“這是哪裡?”
舒贏兒爬起來,揉著痠痛得到胳膊和腿,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一切。
她在昏迷的時候隱約聽到了鮮于凌墨的聲音,她說要把自己關在王府的地牢裡,難道就是這裡嗎?
隔著地牢的木門,舒贏兒看到對面的刑架上擺放各種刑具。
有兩半合攏的木質刑枷,從大到小整齊的擺放在刑架上,還有一種恐怖的木床,舒贏兒記得她在電視上看過,這種床實際是一種酷刑,囚犯躺在匣床上;頭上有揪頭環;頸部有夾項鎖;胸前有攔胸鐵索;腹部有壓腹木樑;兩手有雙環鐵扭;兩脛有短索鐵鐐;兩腳閘在匣欄上;另用一塊號天板;上面釘滿三寸長的釘子;密如刺猾;利如狼牙;用來蓋在囚犯身上。匣床的四周是木欄;形狀像鳥籠。
這樣一些張牙舞爪的恐怖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