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始亂終棄的男人!我明明被你拋棄卻還要追隨你左右,替你排憂解難,卻始並得不到你的認可,我……”凌凌漆說道這裡,抑制不住的大聲哭著。
周覓有些慌亂的看著她,他平常習慣去打擊凌凌漆了,從沒有見過她像今天這樣。
“凌凌漆,我……其實,你應該很清楚,我不是一個好男人,以你的身階和性子,有很多男人喜歡的,沒有必要為了我搞的自己這麼辛苦。”
周覓低下頭,絲絲歉疚溢滿眼眸。
“可是那些男人都不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懂嗎?我是一個從一而終的女人你知道嗎?我不會水性楊花!不會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凌凌漆說到最後,已然是崩潰了,淚水模糊了臉頰,也模糊了她一直以來追逐周覓的心。
“凌凌漆,其實我對任何女人都是在利用,我學不會對女人真心,包括贏兒也是,所以,你若要愛我,就會被我利用,到最後,我會傷你很深很深……”
周覓喃喃的說著,很想替凌凌漆拭去臉上的淚水,但是忽然發現,他自己不配這出做。
“周覓,我要回去了,回大彌朝。帶著你給我所有的傷害回去,也許,我們以後都不會見面了……”凌凌漆忍住眼淚,慢慢的後退著,一步一步都是千斤般沉重,周覓看著她,心,漸漸溼潤。
“凌凌漆,我……我和你一起回去吧。我去照應一下那邊的生意,我們路上也好有個照應……”周覓向前一步,艱難的說著。
“是因為同情我才這麼做嗎?”
“不是的,只是想與你同路。”周覓嘆口氣,無奈的搖著頭。
“我在夜傲山莊等你。”凌凌漆深深看了周覓一眼,轉身快步離開。
“凌凌漆,回去大彌朝以後,找一個好男人嫁了吧。”周覓對著凌凌漆的背影,無聲的嘆息著。
海邊,贏兒和凌墨望著空無一船的大海直犯愁。
“秧秧,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還沒有船來,今晚不會是走不了了吧。”
秧秧是贏兒對凌墨的新稱呼,因為他現在帶著面具,自然不能叫他凌墨,只不過這個稱呼凌墨聽著還好,身後的十三殺手聽了都是渾身起著(又鳥)皮疙瘩。
“贏兒,再看看吧。”鮮于凌墨皺緊了眉頭,朝著海上眺望著,奈何他自己都知道是希望渺茫,瀚海的大海只有洶湧的波濤不停的翻滾著,根本就沒有船的影子。
“什麼人?”十三殺手感覺到身後似是有動靜,急忙回頭看去,卻見周覓和紅著眼晴的凌凌漆走了過來。
“幕冥秧,沒船是吧?要不要我送你一程啊!”周覓似笑非笑的看著鮮于凌墨,他早就料到這個時間沒有船,況且在這邊陲之地,只有他周覓的商船可以在這裡起航,鮮于凌墨就是等到明天天亮也不會等到一條船。
“不用!”凌墨毫不擾豫的拒絕了,只是,下一刻……
“阿嚏!阿嚏!”贏兒瑟縮著身子,響亮的打了兩個噴嚏。
“贏兒,是不是著涼了?”鮮于凌墨一驚,將她緊攬在懷中,摸了摸她的額頭。
“幕冥秧,你要是為了贏兒好,就不要呈匹夫之勇,上了我周覓的船又不會缺斤少兩!”
周覓酸酸的說著,看到贏兒如此自然的靠在幕冥秧的懷裡,心裡很不是滋昧。
一聲汽笛聲響過,周覓的商船從不遠處的碼頭駛過來,贏兒看到後,立刻兩眼敵光,自己都陪著鮮于凌墨在這裡等了一個時辰了,渾身都凍透了,因為害怕他擔心,所以一直沒有告訴他,現在看到船就如同看到了希望。
只願鮮于凌墨不要再糾結自己的面子,上了周覓的船又怎樣?咱們人多怕什麼?十五個人呢!還怕他周覓搞小動作嗎?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