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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場費的客人都是那麼小貓三兩隻。姍姍來遲的一般都是熟客大客,這可都沒他什麼事。

不知不覺中,就連門口迎客的經理人也都消失散盡。偌大的一扇門,就只剩下孤零零的他,以及大門兩側那兩個千年不動木雕般安靜的保鏢。

錢多多沮喪無比,耷拉著雙手無精打采地朝著裡面走去。走著走著,又彷如得了癔症似地瘋狂地揮舞著雙手在頭頂驅散著什麼。同行**的笑臉彷彿就在眼前,錢多多厭惡煩躁甚至有些暴戾。此刻的他,恨不得將頭頂那個莫須有的大大的“雛”字徹底粉碎,以發洩近乎火山噴發般的狂暴心情。

一陣緩緩走近的雜亂腳步聲打斷了錢多多瘋癲的表演。聽腳步,似乎來了一隊人。難到上天憐憫他的無助,在最後時刻,給他送來了天使般的福音?不行,自己絕對不能在大魚面前出醜。哪怕是一次都不可以,這可是今天最後的希望!顧不得轉身,錢多多尷尬地扭動著身軀,改揮為拍,大大的一個巴掌聲,響徹夜空。

——

“今晚的蚊子真討厭!你們要注意了,大門是我們行會的門面,是本行對客人展示形象的第一視窗。你們一定得像大爺我學習,維護好門前的衛生環境,將這些煩人的蠅蚊驅散,給客戶留下個美好的購物環境!”

也不顧那兩個大漢是否理會,錢多多一邊臉鼻扭曲地假意訓斥兩尊閉嘴無語猛翻白眼的門神,一邊輕輕地甩了甩略顯紅腫的手掌。真痛啊;早知就不拍這麼用力了!

“如若我記得不差,拍賣怕是要開始了吧。難得錢兄有如此雅興,竟然有空在此驅趕蠅蚊。確實盡職盡責,在下佩服得緊啊!”一陣銀鈴般的揶揄聲打斷了錢多多假意的訓斥。

錢多多心中一突,剛剛轉好的心情不免再次垮了下來。既然來人認識他,那麼就說明是他認識或者見過的人。這些人錢多多不是沒有打過主意,但卻沒有發現一隻肥羊,哪怕是一點發跡的趨勢都沒有!

拖拉著一張驢臉,錢多多陪著笑轉過身來。掃了一眼,原來是三日前自己接待的第一波買家。看清來人,錢多多再次將表情調整,一臉甜蜜到讓人噁心的職業微笑,不留一絲破綻。反正今日就到此為止了,沒有肥羊上鉤,那就吃幾個蝦米填填肚子吧。

“歡迎,歡迎!各位兄臺,又來淘寶了啊!恭喜,恭喜。上次見諸位滿載而歸,想來是收穫頗豐。今次來此,一定是要再吊大魚的吧!”錢多多拱了拱略腫痛的雙手,五官幾乎笑得擠到一處,彷如秋菊般的燦爛。

“多謝錢兄,上次確實略有所得。不過,今夜我們不單是為了淘寶而來。”青鋒拉了拉菲兒,將其拖到身後,以免她太過活潑惹惱到他人。

“哦,不單是為了淘寶,卻是為何?”錢多多一怔,心中不免有了新的想法。

“出售寶物!”青鋒輕描淡寫地說出四個字,彷彿事情與他無關般。

“是何寶物,敢問能否讓鄙人一見?”錢多多兩眼一亮,原本灰暗的瞳孔此刻熠熠生輝。大嘴微張,涎水似如瀑布般的飛墜而下,淌落一地。

“這個……似乎不太好吧。”青鋒掃了一眼四周,含糊道。

錢多多猛然醒覺,見青鋒微笑駐足,也無現寶之意,錢多多滿臉漲紅的不住撓著腦勺。

“眾位勿怪,卻是我唐突了。請隨我來。”

錢多多不愧為職業經理人,雖是新手,但悟性極高,一點就通。側身讓過眾人,錢多多一臉興奮地邁著輕盈的步伐,領著一干人進入了喧囂的凌霄拍賣行。

——

青鋒一行人靜坐在舒適的沙發上,呆呆地看著對面那個戴著模糊圓形眼鏡的花甲老頭。據說是這裡的首席鑑定師,叫什麼錢某某來著,反正這幫人都跟錢有關係。

老頭一會如同戀人一般地輕撫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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