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兄友弟恭,實質一肚子的壞水。
皇后玉丹顏沉吟著說道:“明天,你去將小玄子宣到母后這裡來。本宮倒想瞧瞧,他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有本事解金蛇君的毒,壞了本宮的大事。你呀,就是缺了一點心眼兒,不把帳賴到閩月然的身上去,倒讓他在你父皇面前把話分明的挑了起來。肖妃那個狐狸精生的兒子就是賤得象狐狸一樣狡猾。”
“母后,你把小玄子宣來做什麼?這風刀口上,母后敢把他怎麼樣?要用什麼藉口把他宣來?”
“這藉口還不容易麼?就說他救三皇子有功,本宮要重重地賞他。他救了那賤骨頭一命,自然就會得到他的信任和重用。這樣的人要是能收為已用則用,不能,自然得趁早除掉。”玉丹顏一邊說一邊轉動著一隻戴在手指上的尖銳金甲。
“好,兒臣明早就去宣他過來。母后要怎麼對付他?他不過是一個小太監而已。據他所說,他只是有過一段奇遇,得了一粒解毒丸,就剛巧救了老三。”
皇后突然改口道:“不用了,明早本宮親自去一趟,本宮好象很久沒踏足琅月閣了。那幾個廢柴的女人到了那裡也沒一個是能有所作為的,氣死本宮了!”
琅月閣。
早晨,陽光從窗外照入,照亮了這間古雅而富麗堂皇的王子寢室,也格外溫馨地照在床上一個美男加一個小太監的臉上。美男子抱著一個小太監,睡得十分的沉穩,呼吸均勻,睡相香甜滿足。小太監的長睫毛突然跳了跳,驀然睜開時,眨了兩眨,輕輕地“啊!”了一聲,將美男子驚醒。美男子睜開狹長的鳳目,促狹地眨了眨,嘴角輕輕一勾,曖昧地說道:“啊什麼?小玄子,你真熱情!”
小玄子的臉剎那間紅得象早晨的朝霞,因為她小小的身子偎進了某妖孽男子的懷抱中,自己的一隻手還搭在某男子的腰上,最要命的是,一條鈺腿伸進某男的兩條大腿中間,被莢得死緊。1她這是怎麼睡的?這樣子居然能睡得著?還睡了一夜?昨晚發生了什麼?她的腦子還漿糊著,想要將她的美腿抽回,誰知某妖孽的,有意死死一莢,讓她抽不出來,還壞笑道:“再睡一會兒啊!這姿勢本王挺喜歡的。”
唐靈嫣的臉憋得通紅通紅的,再用力一抽,總算把自己的美腿從某妖孽男的兩條長腿中抽了出來,啐道:“姑奶奶我又不真是你的男寵!”她昨天晚上沒跟他做什麼吧?這男人究竟是不是基啊?還是男女通食?不過,她瞧了瞧自己的衣服,很好!睡衣整整齊齊的,但是,嘎!前面……啊!惷光外洩了?她白白嫩嫩的一片肌膚。
閩三爺一雙狹長的鳳目裡氤氳著一種屬於男人起床時的熾烈慾望,望著某長髮小女子的迷糊小免子模樣,就象大灰狼一樣,直吞口水。對著這個小東西,他就好象對著美味的食物一樣,沒有了往日的冷漠鎮定,一大光早的就渾身邪火,恨不能將她抱進懷裡生吞活駁了。
月他他在懷。但是,這好象不太好吧?他瞧著,某小東西爬起床,在他的面前整理著衣裳,拔弄著一頭長長的秀髮,自己只好坐起,在床上盤膝練功抵禦她妖精般的you惑魅力。把她留在身邊究竟是智還是愚啊?這麼禍害自己。
練了好一會兒功夫,一切感覺正常之後,才正式起床。梳頭時,在鏡子裡照著一個小太監的影子,閩月琅突然腦中自覺地想起那晚洞房花燭之夜,這小女人的容顏經過梳妝打扮後,是多麼的傾城傾國!要是她沒詐死逃婚的話,就那個樣子多好!做他的王妃。可她此刻偏偏是一個小太監,還是一個隨時想離開他,跟人私奔的小太監。
要怎麼樣,才能將這小女人永遠地留在自己的身邊?他琢磨著,逼不得已時,是不是要揭穿她的身份呢?可是,他現在也已經不能揭穿她是唐靈嫣的事實了!因為,他已經不想讓她犯上欺君之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