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
陳浩凝視徐靚蕾,笑意玩味。
“今晚我得罪的流氓,家世多厲害,你想象不到,不過我好歹是大夏的知名演員,他應該不敢明著針對我。”
徐靚蕾並不害怕,問陳浩“你怎麼來巴城了?”
“來辦事。”
陳浩沒說辦什麼事。
徐靚蕾也沒刨根問底,與陳浩碰杯。
兩人邊喝酒邊聊。
“你那幾首原創歌曲,真的好,我至今銘記,如果你願意往唱歌這方面發展,我倒是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徐靚蕾很欣賞陳浩的才華。
再者,三年前在皇朝夜總會,陳浩挺身而出保護她,使她脫離險境。
她真心想幫助剛出獄的陳浩。
“當歌手?”
“以你的天賦和才華,當歌手,絕對紅遍大江南北,比現在強百倍千倍。”
徐靚蕾這話逗樂陳浩。
與此同時,鞏麗由經紀人和助理陪同,來到酒店樓頂,她冷著臉環顧全場,目光鎖定陳浩徐靚蕾。
“你闖禍了,知道嗎?”
鞏麗走到桌邊,冷眼瞅徐靚蕾。
“鞏麗姐......我......”
徐靚蕾起身,想解釋。
“別這麼稱呼我,我跟你不熟。”鞏麗冷漠打斷徐靚蕾,又道:“你最好立即向託尼道歉,不然我也可能被你連累。”
“鞏麗姐,他非禮我。”
徐靚蕾愈發鬱悶。
被非禮,居然得向對方道歉,她做不到。
“跟我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去見託尼,讓託尼滿意,你才能安全離開f國,才能不連累我。”
鞏麗顯得冷漠無情。
陳浩皺了皺眉,繼續喝酒。
十幾個高大威猛的黑衣人登上樓頂,肆無忌憚要求正在喝酒的男女離開。
入住半島酒店的男女,非富即貴,可發現這些黑衣漢子有槍,乖乖離開樓頂,沒人顯露不滿。
偌大樓頂,僅剩陳浩、徐靚蕾、鞏麗、鞏麗的經紀人以及助理。
十幾個黑衣人清場後,又來一群人。
為首的,正是一瘸一拐的託尼。
徐靚蕾不由自主緊張。
對方這麼猖狂,出乎她意料。
“你說,我怎麼懲罰你?”
託尼獰笑問徐靚蕾。
“我......”
徐靚蕾心慌意亂,不知該說什麼。
遠離故土,在異國他鄉,甭說女人,哪怕是平日裡硬氣的爺們兒,遭遇類似狀況,十有八九得慫。
“要麼我找人為你拍一部那種片。”
託尼邪笑,那種片指什麼,在場的人都懂。
“她第一次來f國,對您不是很瞭解,希望您原諒她先前的冒犯。”鞏麗硬著頭皮為徐靚蕾求情。
陳浩下意識瞅鞏麗。
在豐川啤酒廠,在剛才,他對鞏麗的印象越來越差,甚至尋思要不要教訓一下這個驕傲自私的女人。
他沒想到鞏麗會為徐靚蕾求情。
本性不壞。
關鍵時刻拎得清。
陳浩對鞏麗有了新的認識。
“雖然你在國際上有一些知名度,但在我眼裡,你和她並無區別,我可以把你視為朋友,也可以毫無壓力把你踩在腳下。”
託尼出手掐住鞏麗臉頰,氣焰囂張。
在名流雲集的酒會上,他代表家族,必須裝的像紳士,而現在,面對幾個低賤的大夏人,他無需顧及形象。
鞏麗的經紀人、助理,噤若寒蟬。
鞏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