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混身浴血的觸龍神雖然也在強弩之末,可是因為吸收了靈魂,所以興致仍然很高。雖然身上的傷被風一吹會澀澀發痛,可是它還是陰惻惻地留下了狠話,預言著真魔的來臨。
笑寒可不吃這一套,雖然他的傷勢比觸龍神還要重,只見他抬起頭笑笑:“算了吧你,你也是打不動了才回去搬救兵的,不要找理由了。”
“竟敢藐視我!我吐!”觸龍神受不得屈辱,用了吃奶最後一口的力氣,噴出了最後一丁點毒素,便鑽入土裡逃走了。最後的舉動可真是有個無賴魔神色彩,不愧有利恩的靈魂。
無賴是無賴,可最後這一口毒素笑寒自認是擋不住了,雖然百毒不侵,可是仍然要被衝飛出去,重傷之餘,不知道挨不捱得下。笑寒閉上眼,準備硬受此招,希望運氣好些住上三五天的醫院就是。
“轟”聲之後,卻是一個人撞在了身上,笑寒一看,原來是先承為自己擋下了這最後一招!
笑寒扶著他,嚅嚅說不出話來,只覺得此刻說什麼都是多餘,先承在剛才的戰鬥中也是受了重傷的,可是還是擋了這一招。先承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就這麼歪過頭閉上了眼。
笑寒急了:“喂!你別死呀!咱們兄弟是光棍幹起的!現在還是光棍兄弟,你走了我找誰說光棍去?喂!別閉眼呀!”
卻見先承真的睜開眼瞪了笑寒一眼:“廢話!誰說我死了?我只不過閉上眼睛使用自我治癒術而已!”先承無奈地嘆了口氣:“怎麼會有這樣的光棍同盟呀?真讓人沒脾氣,呵呵。”
笑寒用吸口氣的時間擺脫了驚訝,說了一個字:“切!”
一切都過去了,都解決了,此時真想開心大笑出聲,可是精神鬆懈時眼皮也險些打起來了,是不是可以睡一覺了呢?忽然想起老頭笑寒說的話:“不為疲勞所打敗。”苦笑一聲,習慣這東西,有時真叫人生氣呀。
老闆等人走到笑寒身邊,老闆一把就扶住了笑寒,聲淚懼下:“孩子,你終於回來了。”
按道理來說,這情景應該很感人,可是笑寒聽到她說:“跟媽媽一起回家吧。”時卻頓時頭皮發麻,虛汗直流,本來還是不被疲勞打敗的,現在真想被打敗算了,這就叫被你打敗了。
就在大家感受著這份團圓的氣氛時,一個粗沉磁性的聲音在眾人身前發出:“聖子需要接受聖之引月塔的考驗,在他傷好之前你們可以感覺一下團圓,等他傷愈之時,務將聖子立即送到引月。”
眾人抬頭一看,卻是那一直將自己裹在袍子裡的怪人,對於這個怪人,大家基本一無所知,除了他剛才站在興元身邊顯示出絕高的地位外,就只知道在剛才對付觸龍神時他的魔法掌握熟練程度遠遠高出在場的所有人。
“不!你是誰?為什麼要在我們團聚的時候又要帶走我的兒子?22年了!我絕不能再讓別人帶走我的兒子了!”看到老闆擋在身前,笑寒心中閃過一絲迷茫,可是聽到老闆的聲音,笑寒又回想起了“使喚”時那熟悉的記憶,要我打白工?救命呀!你還是讓我被帶走好些呀。
興元卻喝止了王妃:“小春,不得無禮,放心吧,他不會把兒子怎麼樣的,他是……”正當興元欲說出怪人的身份時,那裹黑袍的怪人阻止了興元,然後雙手及頂,緩緩將頭上的罩袍拉了下去,露出了那張基本風乾了的臉。
只見這人一臉沒有精神的落腮長鬍幾及膝蓋,滿臉的紋路就像沙漠中石塊的折皺斷層,足可以吸引全世界地質隊的那種荒漠乾巴臉,一雙眼中發出的卻盡是柔光。
王妃是知道他是誰了,可是笑寒卻搶在知道情況的人之前點了點頭,楞楞地說:“哦,我知道了,原來是個人幹呀。”
……冷場
王妃見了那人之後卻是大驚,聽了笑寒的話之後更是大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