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頂住了柔軟的致命要害藏血穴,只要一用勁,必將貫顱而入。
玉扇書生左手握住了腰下劍靶,由於不順手,根本無法將劍拔出。
用兩種兵刃的人,在這種危急時的缺點很難克眼,三尺長的劍,決不是一隻手可以技出來的。
右手只剩下寸長不到的斷扇,身軀半挫,狀極可笑,臉無人色,眼中湧起絕望恐怖的光芒。
絕劍雷一鳴捲縮在丈外,抱住小腹痛得縮成一團。左肩衣破皮傷,被戒尺的直角形鋒沿劃破了。
兩個人影飛躍而至,總算救了玉扇書生。
荀文祥臉上有汗影,冷冷地說。“你們來得正好,在下正要找你們。”
不遠處,臉色發青的胡士俊,正挺劍踉蹌地接近。
趕到的兩個人是鐵膽郎君和神針玉女兄妹。
先前叫“手下留情”的人是神針玉女,兄妹兩神色惶恐,看到縮在地的絕劍一鳴爬不起來,不由他們心驚膽跳。
絕劍是與聖劍神刀齊名的當今武林頂尖兒人物,功力比聖劍神刀相去不遠,這時生死未卜,難怪他們心驚。
神針玉女酥胸一挺,暗暗吸了口氣,鎮定下來了,說:“荀爺。咱們可否平心靜氣的談談?”
荀文祥左手一伸,一指頭點在玉扇書生的另期門穴上,玉扇書生一地如中電擊,頓時躺下了。
“很好,很好。”荀文祥的戒尺縮回袖內:“在下是個喜歡講理的人,對使用暴力頗不以為然,現在,你要談些什麼?”
“荀爺……”神針玉女的口氣顯得十分客氣尊敬:“你找他們洩憤,是不是有失公允……”
“住口!”荀文祥打斷對方的話:“這三位武林高手,與玉骷髏在此地打打殺殺。在下在此地袖手旁觀,沒招意任何人。
這位叫什麼絕劍的人,一聽到玉扇書生說出在下是荀文祥,他立即不由分說,立下毒手攻擊。
你已經兩次平白無故指斥在下是宵小歹徒,這次當然也會指在下是兇徒了。現在,我給你同黑白是非的機會,然後給我滾蛋!”
他劈胸抓起玉扇書生,向前一丟。
“問吧!”荀文祥又說:“人交給你。”
鐵膽郎君先起玉扇書生,摸索胸背想解被制的期門穴。
“哼!你不要枉費心機了!”荀文祥冷冷一笑:“能解在下所制穴道的人,天下間數不出幾個。”
“荀爺,由於過去我的剛愎自負,我不該胡說人道。”神針玉女愁眉苦臉地說:“今天的事……”
“今天的事你怎麼說,那是你的事。”荀文祥向已坐起的絕劍走去:“你們不是迷信武力嗎?強者有理。現在,我讓你問口供。已經是你另眼相看了。在下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今天。你沒拔劍,算你走運。不過你也不要高興得太早了,因為早晚我會要你落得和他們同樣的下場。”
“卟”一聲響,剛站起的絕劍被一掌劈倒了。
胡士俊恰好到達,厲叫一聲,一劍遞出。
荀文祥身形扭轉,恰好讓劍貼胸掠過,左手一勾,便司住了胡士俊握劍的右手抓門,右掌發如電閃,對外兩聲急響,兩掌劈在胡士俊左右勁骨上。
“哎……”胡士俊狂叫,仰面跌出文外,劍丟掉了,暈頭轉向掙扎難起。
好快的手腳……
鐵膽郎君兄妹毫無阻攔的機會。
“你們不問口供嗎?”荀文祥口氣不耐:“那就把人還給我,在我改變心念之前,遠遠地離開我的視線以保安全。今天在下要捉的人中。沒有你們兄妹在內,不過計劃不是不可更改的。”
“荀爺,你先別生氣好不好?”神針玉女滿臉陪笑:“我知道你是一個很講理的人……”
“講理的時機早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