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出口,司馬寒卻是臉sè不變,原來他早已打定注意,不論如何,都要將陳宮收於麾下。
而只要陳宮在自己手下,控制之中,又那能害著董卓?
屆時憑著陳宮這份青氣命格,氣運必然大漲,就可在之後的虎牢之戰中,為自己增添一份生機。
陳宮卻不知道其中道道,這時聽了誅殺董卓,就是一愣,神情激動起來,開始認真聽著。
“我的意思,就是學那曹cāo,獲取董卓信任,然後再行刺殺!”
聽著又是刺殺之計,陳宮卻就不信:“大人有何法,能夠得到董卓信任?”
“看你眼前,那是何物?”司馬寒談談說著。
陳宮盯著兩顆人頭,背上不由就滲出絲絲冷汗。
“曹cāo失敗了,也就沒有了價值,但是他族弟的人頭,卻可做為你我二人入西涼軍的進身之階,你看如何?”
這話一落,陳宮深受震動,他想到了無數種可能,沒有想到這人這樣深不可側,就已經布好了棋子。
和這人相比,自己真是相形見絀了。
沉思了片刻,無數念頭在腦海中翻滾,陳宮還是道:“先有伍孚,後有曹cāo,在下何德何能,可以成此逆天之事?”
“三分天註定,七分人謀之,你只需答應,具體事情,自有我來cāo作!”
司馬寒盯著陳宮,目光炯炯,就說著:“你我皆大丈夫,可一言而決!”
這話一出,司馬寒頂上金印就散發出一陣波動,朝陳宮掠去。
而陳宮一怔,旋即就仰天大笑道:“大人如此慨然壯闊,視董卓如枯骨,在下豈能落後?我答應了!”
第七十九章 長社之火
青州,齊國,泰山縣。
泰山山脈,延綿四百餘里,所謂吞西華,壓南衡,駕中嵩,軼北恆,是為五嶽之長。
其中有一段,喚作蛇脊嶺,緊貼著北海國介縣,由於整條山脈,猶如彷佛一條鐵脊蛇矛,故而得名。
此時這嶺口處,就有幾人,正在往下攀爬,當先一人,身著黑衣,面蒙黑巾,看不清模樣。
而此嶺下方,遙遙望去,就可以見到兩隻軍隊,正在相互抗衡,其中一軍,依託著此嶺下寨,卻被包圍在另一軍中,可見實力相差懸殊。
故而此時,這被包圍的一軍營帳之中,一個黃巾裹頭的大漢,就在踱步晃,嘆氣不已。
而其周圍,依次立著四員武將,主座之上,還有一身材雄偉的大漢。
那踱步大漢走了許久,看著周圍幾人,終於是說出一句:“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呀?就是沒有辦法,也要想出辦法!”
“說著簡單,做起來難!”
主座之上,那人回應道:“這回龔景那廝,足足領了二萬軍來,三面圍定,馬步都有,我看了,連弓手都湊了一軍,你說我們能想出什麼辦法?”
“哼!”
大漢聽了,冷哼一聲,咬牙罵道:“若不是武安國那廝擋路,區區兩萬大軍,擋得住管某一衝?”
“哎!”
聽了這話,其餘四將,齊齊嘆一口氣,說不出話來。
“管亥,你這話什麼意思?沒有我卜己領導,咱們能撐到現在?”
“哼!”
管亥面sè不屑,又是冷哼一聲。
卜己大怒,就道:“好好好!既然你管亥自以為本領高強,那我等立刻就分軍突圍!”
那帳下四將聽了,頓時大喜,聯合道:“孫觀,吳敦,伊禮,昌豨,願引本部軍馬,上泰山落草。”
管亥也正是滿意,就道:“管某遠去北海!”
卜己一尋思,五千軍去了三千,還有兩千,倒也足夠自己突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