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下一匹黑鬃馬,也是顯得神駿非常,四蹄飛揚之際,就載著劉備殺出。
本來這樣看去,倒也還算不錯,不料等到司馬寒望過劉備之氣後,卻頓時覺得,一身這樣的打扮,實在是糟蹋了劉備這人!
原來在司馬寒眼中,劉備此時全身青金之氣,聚而不散,居然也是呈現出了一幢幡之狀,股股青氣從幢幡上垂條而下,內青外金,籠罩周身上下,竟是不差當rì在長社城下遇著那人分毫!
並且一塊威勢極重的金印之中,更是金光顫動,紅白之氣無數,正如待戰之兵,服從軍紀一般,活躍而又不失規矩,其最zhōng ;yāng處,更有青氣深蘊,濃郁成一團,溫養著其中一根青中帶紫的本命氣,猛的衝出,整體氣象,竟又是遠遠超越了那人。
而就在劉備怒吼衝殺之際,這些雲氣和他的本命氣結合之下,竟然還隱隱有了龍狀!
“這才多久?不意竟有這轉變!”
司馬寒心中連連吃驚,面上卻是默然,片刻後嘆道:“不愧是天命所歸,一遇風雲便化龍!”
不料正感慨間,邊上張遼見了劉備出馬,卻是忍不住道:“第一個是勇士,第二個是壯士,這個卻要做烈士!”
司馬寒聽了,不由一怔,出聲問道:“文遠何出此言?”
“此人分明是趁著溫候連戰二將,氣力不支,打算撿個便宜!”張遼冷冷一笑:“惹怒了溫候,可不就成了烈士!”
眼見張遼對呂布這般信心十足,司馬寒對呂布的實力評估,又再次上了一個臺階,心中暗道:“說來也是,若不是有著絕對的實力,又豈敢在關張面前,胡亂指點?”
這樣想著,發覺張遼誤會了劉備,司馬寒連忙道:“文遠此言差矣,依我看來,劉備非是使用車輪戰術!”
“哼!”高順聽了,頓時冷哼一聲,表示不滿。
司馬寒一笑,又不急不緩道:“高將軍勿惱,我的意思,是他不用車輪戰,而是要用群攻!”
聽了這話,張遼面sè一變,失聲道:“怎會有這等無恥之人!”
高順愕然之間,就又聽司馬寒指著場上關羽張飛道:“你看這二將,打完卻不下場,顯然是在恢復體力,等待時機,趁機夾攻溫候!”
兩人一看,果然如此,頓時張遼就義憤填膺,怒道:“居然真有這等小人之舉?我當出馬,助溫候一臂之力!”
說著,眼見著張遼就要策馬而出。高順急忙止道:“文遠不可輕出!我等奉命,只需壓住陣勢!”
司馬寒見了,也順水推舟道:“文德所言極是,文遠只需稍候片刻,必可趁亂將其斬首!”
“嗯?”
張遼到底是機敏過人,聞言立即駐馬,問道:“其軍將亂?”
“必亂!”司馬寒堅定道。
高順不信:“如何就已知曉?”
司馬寒輕笑一聲,故作高深道:“將軍且準備著,稍後必見分曉!”
說著,掃了趙紫嫣等人一眼,眾人頓時會意,立即就開始整頓軍馬。
高順見了,略一估量,也覺得司馬寒不會無的放矢,當下心中一凜,也號令道:“陷陣營準備!”
而張遼見了,也就不再多言,凝神向場內看去。
只見這時,兩人已經交馬一合,各自試探完畢,相互開始了真正交鋒。
當下兩馬相近,就見呂布畫戟一招殺出,一個劈斬,順勢而下,斜斜斬出,就要一戟將劉備斬為兩段。
劉備見了,頓時力貫雙臂,一提雙股劍,頓時架住呂布畫戟,輕輕一縱一拉,就將其托起,再一加力,眼見便要將畫戟推開。
呂布冷笑一聲,外家巔峰的實力瞬間施展開來,手中頓時猛一加力,畫戟就向下狠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