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一,呆板無比。。。”
聽到這,曹cāo猛醒道:“這就是因為他們全軍一動,天然就會生出混亂,使得指揮無法傳遞!”
“不錯,”文士肯定著,又說道:“而如今局勢,就由原本卜己,管亥各領一軍,變成了卜己死去,管亥獨領全軍。”
“故而這回,恐怕是連撤退的指令,也無法有效執行了。”
曹cāo這才明白,為何此戰必勝,不由笑道:“我原先也是不明,為何黃巾軍主將不收攏兵權,反而放任其分散。”
“今rì聽了先生之言,才明白其非是不願,實是不能!”
說著,曹cāo大笑道:“這一番分析,真叫曹cāo茅塞頓開!”
“願拜先生為軍師,不知還肯擔任否?”
聽了這話,文士不由動容,“初次見面,不過獻了一計,就許以這般高位?”
想到自己一屆寒門,和曹cāo只是偶遇,一番交談之下,就被其請入軍中,款待至今。
期間為了報答這份禮遇,獻上一計,就被其毅然採納。。。
想到這,文士面sè一紅,心中頓時感動。畢竟,作為一名謀士,還有什麼,是比跟隨到對自己言聽計從的主公,更為重要的呢?
念及此處,也不顧忌這位過高,從容下坐,就拜謝道:“主公在上,臣戲志才,拜見主公!”
夏侯淵,曹洪聽著這人也不推遲,居然就答應下來,面sè俱是一寒,各自不喜。
“區區一個落魄寒士,還不知道哪裡撿來的,值得這樣對待?”
“還想做軍師?他也配!”
曹cāo卻是不知其餘人心思,當下大喜,連忙就將軍中情況,一一詳細告知。
戲志才仔細聽著,才知道曹cāo此時,吸收了鮑信之軍,已有jīng兵一萬,當下就分為了前中後三寨,各自扎立。
前寨是先鋒軍,兵五千,主將夏侯淳,副將李典。
中寨就是此處,兵三千,主將曹cāo,副將夏侯淵,曹洪。
後寨是後勤軍,兵二千,主將曹仁,副將樂進。
而黃巾軍號稱三十萬,其實只有十萬,本來卜己,管亥各率五萬,結果上一戰由於自己計策,大破卜己一軍,並且將其擊殺,使得其軍全部被管亥聚集起來,估計已經有了八萬。
想著管亥獨掌八萬兵,戲志才不由一笑,就向曹cāo道:“雖然管亥不足為慮,但是我軍需要提防的,還有兩處。”
“哦?”曹cāo奇道:“哪兩處?”
“其一,就是泰山賊寇!”
戲志才說著,不待曹cāo再問,就接著道:“這夥賊人之中,孫觀,吳敦等人,都是原先黃巾餘黨,需要提防他們和管亥勾結,偷襲我軍!”
“泰山離此處,不過一rì路程,卻是需要防備,”曹cāo說著,其實並不在意,畢竟,他知道那夥賊寇不過三千餘人,而他連卜己數萬大軍,都已經擊潰了。
而戲志才聽著曹cāo語氣平淡,知道他並未上心,不由有些失望,接著道:“主公可不要小看了這夥賊寇,如今他們的首領,乃是原先徐州騎都尉-臧霸。”
“哦?騎都尉?”聽到這官職,曹cāo有些懷念,問道:“臧霸此人,我也聽過,如何落草為寇了?”
說著,見戲志才搖頭,曹cāo也是一笑,答應道:“放心,我會讓元讓小心防範,那還有一處,是什麼?”
“平原!”戲志才說著,面sè凝重道:“平原可是個要緊之處,連通幽冀青兗四州,其守將劉備,更是人中之龍,如今又與主公不是一邊,需防著他出兵偷襲!”
“哎,”曹cāo聽到平原,頓時就想起了劉關張三兄弟,腦袋登時就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