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能夠栽在您這武道巔峰的大家手中,卻也不虧……”說著,就見司馬寒咳嗽一聲,太史慈立刻收手,糜竺默然片刻,心中求生**這才從空隙之處瀰漫而出。
“不過……”糜竺望著兩人罷手,雖然有心求饒。卻是更多疑惑:“這五十人都已經殺了,如何卻不殺我。反而就此罷手?莫非……還天真的想與我達成和解?”
“罷了,管他呢。這武道巔峰,已經是非人存在,如今命懸一線,不如……” ;這樣想著,糜竺心中一動,“這兩人差距如此之大,卻是主僕顛倒,不如試試挑拔離間?”
想到這樣若是成功,不但可以免卻一死。還有可能收復一員武道巔峰的大將,糜竺忽的一笑,就決定富貴險中求,賭一賭太史慈對司馬寒的忠心。
於是一番思慮完畢,糜竺便再不看司馬寒,轉首就對太史慈說道:“英雄有這易容本領,又是武道巔峰,想必便是此行主謀?”
“嗯?”
不料太史慈聽了,當即就是哂笑一聲:“哼。你死到臨頭,還想要挑撥離間?”
“這……”沒想到自己那點心思被一眼看穿,糜竺郝然大驚,再看向司馬寒時。不由就生出一股深深敬畏。
“這人武藝、命格都不如他,卻能成為主事之人,獲得他的投靠。真是不俗!”
他卻不知道這是太史慈本身智力不凡,加上司馬寒達成承諾。才有這份忠心,要不然的話。糜竺乃是州中除了陶謙最有話語權的徐州別駕,這太史慈受不受這份挑撥,還真是兩說之事。
不過這些想法,都是一瞬,糜竺正想著如何挽救,卻沒有料到司馬寒忽然出聲,竟是直接出口賠禮。
“之前一番冒犯,實在是因為在下身份特殊,不可洩露……”說著,司馬寒反而面露郝然之色,一臉羞愧。
原來司馬寒此時,看著糜竺對滿地死屍視若無物,只是少許惋惜之後就重振神色,不由就對其秉性有了幾分讚許,面色漸漸柔和下來,又想起糜竺有著望氣之術,日後正好可以交流一番,再結合其冥冥中可能存在的一絲神道,終於是堅定了司馬寒之心,真正產生將其收復的想法。
因此這時,就又接著說道:“不過,在府內行此殺戮之事,實是不當,還請子仲勿怪。”
“哦?”然而糜竺卻是不明司馬寒這一番心意,產生聽了一愣,饒是他心思如海,也是吃驚不小:“此人這樣好說話?居然還真有和解之意?”
不過名字雖然驚異,卻也知道這時不是深思之時,當即就笑著回道:“哈哈,無事,不過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罷了!”
“而且,此乃糜竺有眼無珠,不知兩位如此英雄,以二位這番實力,哪裡可能屈居笮融手下?”說著,糜竺面容漸漸瀰漫上一臉愧疚,卻是完全不看地上屍體,彷彿那五十刀斧手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
而說完這話,糜竺略一停頓,見著司馬寒沒有表示,一股勇氣,語氣便又帶著些許疑惑問著:“只是不知,二位既非笮融所派,那究竟是何人呢?”
“唔,我自然不是笮融手下……”聽著糜竺這一番話,司馬寒便打算稍稍透露一番,於是嘿嘿一笑道:“不過,再過幾日,就說不一定了!”
“嗯?”糜竺聽著不明白,就又問道:“此話何解?”
“……”司馬寒沉默一瞬,忽的出聲道:“在下乃是司馬寒,子仲可曾聽聞?”
“司馬寒……什麼?”
“你是司馬寒!”糜竺吃了一驚,看著眼前‘陶商’,偽裝再也無法維持,頓時就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表情:“你就是率軍入侵東海郡的司馬寒?”
不料這話才問出,那聽著那‘陶應’滿臉不耐說道:“嘿嘿,東海郡算什麼?要不了多久,整個徐州,都要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