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份並不太高……”
不料才想到這,司馬寒忽的心中一凜,暗罵自己糊塗:“再是位份不高,也是神靈之流,我怎可小覷?這糜竺和他有著關係,就是一條線,卻是萬萬不可以錯過了!”
當下重視起來,就又看向糜竺,朝著金印後端,信仰圖騰望去。
“這是什麼?”
不料才一望去去,司馬寒就吃了一驚,只見一個數尺半徑的金黃光圈,遙遙懸掛於金印後端,其中光芒閃耀,邊緣更是刻滿赤金籙文!
“這怎麼可能?居然不是活物?”
司馬寒一驚過後,漸漸冷靜下來,回想起所有自己看過的人,信仰圖騰都是動物之行,頓時恍然:“這卻是我先入為主,形成思維定式了!”
“那麼……這信仰究竟是什麼呢?”司馬寒仔細觀察一番,似有所覺,忽的靈機一動,想起了當日在冥土時候,自己受封陰官。
“這光圈邊緣的哪些赤金篆文,似乎……和自己那時受封赤赦陰官所得的赤金篆文,有幾分相似?”
“這樣看來……他和神道神靈體系果然有著關係!”根據這些相似之處,以及冥土的神靈體系,司馬寒推理猜測一番,不由就有了些許期待:“我對陰官還不瞭解,或許這其中機密,能夠在這糜竺身上,得到答案?”
“既然如此,這人就不可放過了……”
想到這兒,司馬寒有了計較,便沉下心來,再不東張西望,靜靜聽著陶謙和太史慈說話。(未完待續。。)
第一百八十章 到府一敘
府內,炭火漸漸趨於平靜。
陶謙不斷說著話,望著二子,眼神中充滿慈愛。
對於這二子,他是有著十分的愧疚,加上今日是陶應二十三歲生日,因此更是關心不已。
然而看著陶謙望著太史慈目光,司馬寒卻是隻有一陣惡寒,畢竟不是本人,哪裡忍受得了?不由就暗自佩服太史慈忍功。
而太史慈此時面對一個年逾半百,已經老朽不堪的陌生老頭,更是厭惡至極,勉強自己忍耐了許久,見著陶謙偏偏還是一副渾然不覺樣子,終於是忍受不住,就出口打斷道:“父親,我年齡已經不小,何必總是說些這個?”
“你年紀不小?”陶謙聽了一怔,大量一眼太史慈,忽的一笑:“你和我比起來,還年輕的很呢!”
說著,陶謙目光漸漸飄忽,一個人理清思緒,漸漸又說起了過望英明之事,以及一次次塞外戰績。
不過這些雖然也是無趣,但總好過那些關心之語,因此司馬寒漸漸就集中了精神,仔細聽了起來。
而陶謙說了幾段,見著兩人精神漸漸集中,都彷彿有了幾分興趣,不由心中一喜,又說了兩段,便頓了一頓,問道:“你二人可知,我這回深夜將你們招來,是有何事?”
聽著這話,司馬寒雙目一亮,連忙答道:“孩兒不知!”
“嗯……”陶謙考慮一下措辭,就問著:“你二人擔任縣令、縣丞職位,時間也不短了。是時候往上挪一挪了,不知這州城之內。中意哪些職位?”
“哦?”司馬寒倒是沒有想到,居然是要給自己提拔官位。當下就是一笑:“真是瞌睡就送來枕頭,來的正是巧妙!”
不過司馬寒也知道,這時不好直接明說要求,於是就將問題推了回去:“我二人能有什麼中意?一切但憑父親吩咐!”
太史慈聽了,也是連忙幫腔道:“不錯,大哥說的是!”
“嗯……”陶謙看著兩人這表現,倒是頗為滿意,想了想,終歸是父子一家。乾脆就直接說了:“我打算把你們二人連升二級,分別擔任彭城國相與彭城都尉,怎麼樣?”
“什麼!國相?校尉?”
司馬寒聽了一驚,瞬間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