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藝,顯然是外家路子,雖然比張飛,關羽還略差一籌,但卻和波才相差彷佛,起碼是到了大成前期的地步!”
司馬寒稍一估計,就得出結論,不禁更加慎重。
“而且此人正值壯年,體力未衰,又經驗豐富,若是不加以阻攔,便是一路衝殺到我面前,都不是沒有可能!”
心念及此,司馬寒要就提前做起準備。
當下就喚來李二狗,指著朱儁對他說道:“看見那個將軍沒有?你領一曲五百軍,等待時機,將其圍住,只管消耗他的體力,磨滅他的銳氣,將其困住,不過要千萬小心,更不要犯險。”
李二狗一望過去,就記下了朱儁,答應一聲便點軍去了。
司馬寒遠遠盯著朱儁,眼中閃爍著光芒,生出了一股狠戾:“跑了皇甫嵩就罷了,可不能再讓你跑了!”
城牆之上,四千步兵勉強是抵擋住了二萬不斷而上的黃巾軍猛攻。
而城牆之內,千餘騎兵,正緩緩的衝殺著這五千黃巾,一時之間,戰況呈現出勢均力敵之態,兩軍漸漸膠著起來。
“士兵們,給我衝!”
朱儁長槍如龍,每一次翻滾,都要帶去一條生命,此時他的戰甲早已血跡斑斑,溫熱的血漿,粘著他的肢體,他卻毫不在意,放聲喊著:“漢軍威武!”
“漢軍威武!”
聲音刺入耳膜,激起了漢軍士兵最後的餘勇,伴隨著陣陣口號,漢軍計程車氣居然出現了暫時的迴轉,再次奮勇廝殺起來。
而黃巾軍本來就疲乏,這下就顯示出不敵之態,節節敗退著。
“不好!他的武功,只是外家大成,可是他的jīng神,已經到了言出必行,法隨口出的境界了!”
司馬寒目光一凝,發現朱儁一聲暴喝,剎那間就極大的提升了士氣,頓時感覺到了事態嚴重,“jīng神千錘百煉,意志不可磨滅,這是兵家至正之道!”
結合朱儁的生平經歷,司馬寒心中頓時就領悟,像他們這些久宿沙場的大將,隨著長年累月的令行禁止,漸漸養出了滔天的威儀,只要是在軍中,就好像皇帝一樣,說一不二。
而且說出的話,都會帶著奇特的魅力,影響到他人心神,讓人堅定不移的執行,這和鐵血旗的原理,其實相差彷佛。
“不行!若是再退下去,到了開闊處,騎兵的威力大增,我軍就危險了!”
這時已經戰了半刻鐘,兩軍都是傷亡慘重,而司馬寒就發現,朱儁的親兵隨著朱儁四處砍殺,已經被消耗了七八成,當即就吩咐左右,傳令李二狗立刻圍攻朱儁。
於是五百軍就朝朱儁湧了上去,按理說來,任他個人武藝通天,氣運似海,只要還沒有成仙,還是個人,被有組織,有紀律的團體,軍隊盯上了,就只有一個死字!
可惜,李二狗計程車兵一動,朱儁幾乎是瞬間就感覺到了,他的武功,已經出神入化,氣貫周身,使得每一寸的毛孔都敏感無比,就算是睡覺,只要是別人偷窺,對自己動了心思,立刻就會驚醒反撲,瞬間撲殺人於十多米開外。
只見朱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全身筋骨立刻沉悶鼓吹滾動,並不是一般噼裡啪啦的關節炸響,而是配合內臟蠕動的風聲,如天空悶雷那樣轟轟隆隆。
一時之間,周圍計程車兵,以為到了雷雨季節,不禁抬頭望天。
只見朱儁輕輕嘿了一聲,一壓坐下馬,頓時就靈肉相合,侵佔了馬匹的思維,人馬合一,化作一條小龍,在剩餘的千餘騎兵之中,如龍入大海,飛速的賓士在縫隙之間,使得李二狗等人瞬間就失去了目標。
“嗯?”
司馬寒眼睛猛地一眨,一股莫名的悸動由心底生出,縮了縮腦袋,就下意識的往中軍看去。
頓時,司馬寒就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