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運之盛,想起自己本命尚未有黃,不過一印之器,不由就是苦笑,當下便拋開雜思,看著場中。
只見董卓聽了那人勸告,眉頭一皺,喝道:“不過是一呂布?你知道個屁!”
“咱家沒有別的本領,就靠著這點眼力勁,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董卓一聲喝退那人,又走了幾步,才說道:“這個呂布,是個人才呀。。。是個人才!”
“可惜。。。可惜!”
董卓搖頓足一番,嘆道:“在我眼中,這呂布簡直就是人中之龍,可惜,便宜了丁建陽那老匹夫!”
“瞧瞧,本來一個沒有所謂的傢伙,一得呂布相助,就立刻成了咱家的心腹大患。”
說著,董卓看著帳下諸將,不由嘆一口氣:“嗨,咱家那數千西涼鐵騎,都比不上他一個,若是能得此人,何慮天下!”
看到這裡,司馬寒面sè,就漸漸古怪起來,原來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分明可以看出,這董卓看人的習慣,居然是隻看腦袋之上,不看腦袋之下!
“原來如此麼,”司馬寒聯想到剛才董卓喝退那人時說的話,不由全身一震,徹底了悟:“怪不得這般看重呂布,原來竟是也有望氣之術!”
正當司馬寒自驚訝間,原本一直低頭看腳的一人,聽了董卓這話,猛的抬起頭來,只猶豫了一下,就出口道:“主公勿憂,屬下和呂布乃是同鄉,打小一起成長,對其瞭解,十分深刻。”
“哦?”
董卓一聽,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你對其有何瞭解?”
“呂布乃是勇猛而無謀之輩,憑某三寸不爛之舌,說呂布降於丞相,可乎?”
司馬寒聽他說話,知道是李肅,於是一眼望去,卻見此人一副賊眉鼠眼,頂上也只是一根紅氣,不由納悶,這樣的人,是怎麼混上虎賁中郎將的?
而董卓聽了,卻是大喜,就問道:“你有何打算?速速說來。”
只聽其言:“我聽說主公有名馬一匹,名曰赤兔,可以rì行千里。可當真乎?”
董卓一聽,心中一動,不知為何,一想起那馬匹模樣,就生出一股濃烈的不捨,要將其送人,彷佛就是割掉了他一塊心頭之肉。
不由就問他的女婿,軍師李儒道:“你看,這馬。。。”
司馬寒順著董卓目光看去,就見一模樣老氣的青年,端坐在位,閉著眼睛,顯得十分沉靜安詳,以至於司馬寒幾乎將其忽略。
而這時聽了董卓問話,就見李儒雙目一睜,頓時眉若利劍,目若朗星,湧出一股智珠在握的氣勢,讓司馬寒不由自主的向其望去。
於是就見其頂上,雖然一方大印鎮壓,卻也遮攔不住,使得那金黃帶青的本命之氣,延伸而出。
只聽其沉吟一息,便輕聲答道:“主公yù取天下,何惜一馬?”
說完就再次閉目,似乎並不在乎董卓是否聽取其意見,只是一味養神。
董卓聽了,心頭愈發不是滋味,便又明知故問李肅道:“你要此馬作甚?”
李肅眼見董卓分明不喜,心中早已生出悔意,無奈此時騎虎難下,只得怏怏的說著:“若得此馬送與呂布,再用金銀珠寶使其利益燻心,然後屬下再進說詞,必可叫呂布反叛丁原,來投主公。”
而董卓雖然是心中不捨,但是理智終究是佔據了上風,想著用馬換人,等人來了,人和馬還不都是自己的?
於是便舒一口氣,對左右道:“既然如此,速領馬來,再取黃金一千兩、明珠數十顆、玉帶一條。”
等了數息,下人就牽來一馬,司馬寒一看,頓時就被攝住心神,目不轉睛,直直的愣在當場。
只見那馬渾身上下,若火炭般赤,竟無半根雜毛。
從頭至尾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