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的啊!”
“這為什麼不能這麼說?這叫此一時彼一時嘛!誰知道這個女人這麼大有來頭啊!”
“說的也是哦!不過啊,謝家只怕還沒那麼簡單呢!”
“那個女人到底什麼身份啊?她好像不是南宮祁烈的未婚妻。南宮祁烈的未婚妻不是夏玉致嗎?”
“是哦……今天南宮祁烈出場,倒是沒把夏玉致帶在身邊嗎?”
“……”
這宴席上發生了那麼多,一時之間所有人都把所有的輿論都圍繞在南宮祁烈身上展開。
而,陸君宇則是拿著一杯香檳酒,輕輕晃了起來,輕輕地抿了一口。
這個女人……竟然是南宮祁烈的人?
這倒是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陸君宇的嘴角勾起一絲溫潤爾雅的笑容,眸光變得詭譎起來。
南宮祁烈已經有了夏玉致,也不會和她在一起的……這個小女人倒是非常合她的心意,只是不知道何時再能看見?
想到這裡,陸君宇難得自嘲一笑,抬起自己的手,把酒杯中的香檳酒一飲而盡。
在濟慈醫院內。
謝國忠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桓東,安然怎麼了?安然不是好好的嗎?”謝國忠看到面如土色的楚桓東,問道:“怎麼會突然傷得那麼厲害?那個害安然毀容的人在哪裡?竟然敢碰我謝某人的女兒,我定要讓那人知道謝某的厲害!”
楚桓東心裡自嘲一笑:“謝副市長,你以為你女兒惹的還是普通人?只要你一出手,把事情做個完美的善後工作,就似乎神不知鬼不覺了?你女兒這次是自作孽不可活!”
謝國忠對楚桓東這樣說話的口氣,有點不滿意,他冷眼相對:“楚桓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怎麼?難道你對我的能力不相信?你認為,就憑我,還不能幫我家女兒安然討回一個公道嗎?你倒是說說,這個人是誰?看我敢不敢動他!”
楚桓東霍地從醫院內的座椅上站了起來。
他心裡早就窩著一肚子火。
當南宮祁烈的玻璃碎片劃在謝安然的臉上時,他其實沒多大的感觸。
謝安然得罪南宮祁烈已成事實,在那個時候,他就已經下定決心,要和謝安然解除婚約了。但是,誰知南宮祁烈劃完之後,卻說了那麼一番話,警告意味十足。
這不就是……讓他接受已經毀容的謝安然嗎?
特麼的……憑什麼要他接受一個毀了臉的貨色!
“誰?”楚桓東眯起一雙原本溫柔的眼眸,這一刻裡面所有的溫柔文雅都消失不見,剩下的只有憤怒和暴戾:“是你讓我說的!我倒是說給你聽聽,看看你怎麼動他?”
“南宮祁烈……”
不過四個字,但是說完之後,謝國忠卻是一下子失去了身體所有的支撐力,跌坐在醫院走廊上的長椅上。
楚桓東的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怎麼?你剛才還氣勢洶洶的!現在怎麼現在一下子就癱了?謝國忠,就憑你,你還想和南宮祁烈鬥,你憑什麼和他鬥?”
謝國忠捂著自己的胸口:“怎麼會的?安然怎麼闖下這樣的禍啊?我怎麼替她收拾爛攤子?”
楚桓東也是冰冷地苦笑起來:“你那個女兒,大小姐脾氣亂髮!以為有你這個副市長的老爸,就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不把所有人都放在眼裡!要不是我一直忍著她,你以為她還會有人要她嗎?”
謝國忠猛地抬頭,眼光直直地望向楚桓東:“楚桓東,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楚桓東輕哼出聲:“什麼意思?沒什麼意思,你放心,就算你女兒毀了容,我也只能選擇她!這應該是你聽過的不幸中的大幸吧!”
說完,楚桓東就摔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