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送得起的東西只能是自己做的,這大夫人從省城淘回來的,能一樣嗎?”冬子搖搖頭,攤上這不著調的師傅也夠少爺受的了。
“我看看,我再看看!”洪老頭翻看著半夏送過來的包裝“郝記更好吃!”然後一拍大腿:“得,我知道了,這東西是一樣,一個娘生的,但爹不同,姓氏不一樣!”
這樣解釋也可以?冬子簡直對洪老頭無語了。
“呀,不對,郝然也姓郝,這東西也姓郝,怎麼感覺就是一個娘一個爹的呢?”洪老頭像發現了新大陸,興奮的叫著:“不行,老頭子得去找找那丫頭,怎麼就只記得給你送吃的,不給老頭子送呢。”
“師傅,冬子,誰是郝然?”賀錚聽兩人口中說這名字是十分的順溜,而自己的記憶中卻是沒有這號人物的存在。
“郝然就是賣柴人家的女兒!”冬子想起才到賀家鎮時的場景:“就是我說像春蘭的那個孩子!”
“噢,她叫郝然呀!”賀錚說這話時,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冬子。
“是!”冬子識趣的不再開口,少爺的意思是你既然知道她叫郝然,她不叫春蘭,凡事就不要過了!實際上,自己也沒有什麼過了的地方,無論從郝家買柴還是木炭,又或者是最近的十五隻雞,這些價格都是嚴格按照市場上的價來付的,並沒有額外關照過。
“唉,徒兒,你居然不知道郝然,她還給老頭子當過三天貼身丫環呢!”洪老頭心裡想,你小子還和人打了一架呢,裝什麼裝“呶,就是那個在木院烤肉被大夫人關進柴房的那個丫頭!”
原來是她!不過,長什麼樣他完全記不得了!
難怪敢這麼有持無恐的在木院鬧翻天,要不是因為冬子,要不是因為師傅,她能這麼膽大?想到這兒,賀錚又看了一眼冬子。
冬子這會兒真恨不能拿一塊饅頭將洪老頭的嘴給堵上,這些話你告訴主子幹什麼。
“咦,對了,那丫頭最後怎麼處置了呢?”才當三天的丫頭,大夫人看來是沒容下她了。
“她爹求了族長,族長來求了老夫人,老夫人做主讓贖回去了!”冬子只得硬著頭皮回稟,他很希望少爺能健忘,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這個人。
“這樣啊!”賀錚似乎在想著什麼,隨手拿了一顆乾果丟進嘴裡,嚼了幾下,這才抬頭看著几案,他都不確定自己是拿的哪一個地方的來吃。
“你說的是真的?”老夫人盯著半夏問。
“回老夫人,句句屬實,奴婢不敢說謊,而且”半夏想了想,還是如實稟告:“奴婢親眼看著几案上有乾果!”
“這樣啊!”老夫人轉動著手中的佛珠,冤孽呀冤孽,以為那個混蛋徹底不管錚兒了,沒想到,千萬裡還是阻隔不了血脈親情。乾果這種在省城流行的吃食,這麼快就能送到小築園他的手中,只能說明那個混蛋還沒有她想象那麼混,還是記掛著錚和的。也不知道是禍還是福!
“這事兒,除我之外,不得告訴任何人!”才告訴了大兒媳婦要分體已,想著往後錚兒沒有錢財傍身腰硬不起來,卻不想,那邊並沒有放棄他。這事兒,要讓兒媳們知道了又得編排了。
唉,真是兩頭為難啊!
搬山上不到一年的時間,王世清彷彿過了幾十年。
什麼也不說,單就常年累月放在枕下的錢袋裡日益增長的銀兩就足以往年的他們苦幹好幾十年了。
“娘,家裡的雞蛋有多少個了,明天要不要賣了再買點過年貨回來?”郝然沒有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