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山一腳踹開了門,他怒氣衝衝的進了屋,一進屋就看到了令人窒息的畫面。
只見床上酣暢的兩人正是衛紅梅和王君山。
王建山一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怒從中來,他快步上前對著纏在一起的兩人狠狠的一腳踢去。
丫鬟紫蘭和聞聲而來的下人正戰戰兢兢的立在屋外,有好事者也不禁探頭向屋內看去。
“賤婦!”
床上的兩人被王建山重重的一腳分開,王建山上前對著衛紅梅就是重重的幾巴掌。
打的衛紅梅原本潮紅的臉瞬間腫了起來,隨著王建山的重重幾巴掌打下去,衛紅梅的精神慢慢有些清醒。
她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光溜溜的身體和被王建山踹飛在床的另一側的光著的王君山時,她不禁大叫一聲。
“啊!”啊!啊!啊!啊!
她快速的拽過床上的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包住,但是她身上那眾多的痕跡卻仍是洩露了出來。
王建山對著她嫌棄又惡狠狠的剜了一眼,冷聲道:“賤人,等著一會再和你算賬!”
接著他將床上的王君山扯下了床狠狠的丟在地上,此時的王君山已經被疼痛折磨的神經開始清醒。
他看著眼前暴怒的王建山不禁眼珠一轉,趴在地上求饒道:“是她是她!”
縮在床頭一角的衛紅梅原本想將這件事情推到王君山身上,說是她被無辜的,一切都是王君山用藥迷的她。
誰知她還沒說這廝竟然就已經將此事全部推託在她身上,她氣的伸出手臂指著地上的王君山怒罵道:“你混蛋,你胡說!”
“老爺,老爺!梅兒是冤枉的啊!是王君山,是王君山搗的鬼!”
王建山看著衛紅梅伸出的那隻手臂上青青紫紫的印記,他眼中的怒火更盛。
“來人!”
門外的下人聽了趕緊進了屋裡個個將頭壓得很低。
王建山對著下人厲聲吩咐道:“還不將床上這個賤人給待下去!帶到柴房關起來,誰都不許去看!”
下人諾諾的答應,上前就要拉扯床上的衛紅梅,衛紅梅此時已經在船上偷偷的將裡衣穿好,她使出渾身解數對著王建山柔聲道:“老爺,梅兒是冤枉的!老爺你可要為梅兒做主啊!”
放在平時衛紅梅這樣王建山會覺得沒人嬌柔十分受用,可此時衛紅梅滿眼潮色一身與人云雨過的糜爛之氣,在做此等樣式他不禁覺得噁心至極。
他冷冷的說道:“是不是冤枉我自會查清楚,冷著幹什麼還不把這賤人待下去關起來!”
幾名下人急忙上前扯著床上的衛紅梅就拖著往外走,衛紅梅急的又羞又臊,她只能對著王建山哀求道:“老爺!老爺!我冤枉啊!”
“老爺!”
“老爺!”
很快衛紅梅被下人拖的走遠了,王建山看著地上像死狗一樣的王君山,冷笑道:“說!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王君山弓著身子此時他隱隱覺得自己的下身傳來陣陣疼痛,他抬眼哀求道:“大夫,快找大夫”
“哎呦,哎呦,哎呦!”
“疼死我了!”
說著只見他痛苦的哀嚎起來,臉上瞬間留下了大顆的汗珠,王建山看著地上的王君山那痛苦模樣不禁覺得十分解氣。
很快有人發現了王君山身下的血,“血!血!老爺他留血了!”一下人驚訝的大叫道。
王君山順著下人指的方向看去,只見自己疼的厲害的下身此時已經被一片鮮血染紅,他本就疼痛難忍此時一看此景竟直接暈了過去。
王建山冷眼看著地上的人,他那雙小小眼珠子一轉一個主意計上心來。
他對著下人輕聲吩咐了幾句,便抬腳離開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