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此爬上去時,蔣飛早已將手收回去啦!怎麼同是一個營,差別那麼大?以他跟蔣飛十多年的交情,難道還比不上這個花木棣?蔣飛用得著像用一副對待女人的態度去對付花木棣嗎?
咦?就是這樣沒錯!蔣飛對花木棣的態度就如——一位有禮貌的紳士對侍一位小姐一般。可是……花木棣是小姐嗎?他不就是一個略有斷袖之癖嫌疑又兼發育不良的小男孩!還兼是自己的掛名結拜兄弟,兼走狗屎運的救命恩人。這下雲世盛全懵了。再看花木棣:似笑非笑,雖是一副受寵惹驚的表情,卻又樂意接受蔣飛的幫助。這傢伙前幾天不是還對田會聰糾纏不清嗎?怎麼這麼快就轉移物件啦?
呃?轉移物件?難道說蔣飛也被花木棣看中啦?或者蔣飛已經受了花木棣地誘惑。上了她地當啦?要不然怎麼會一步三回頭?看來花木棣這人可不容小窺。如果蔣飛這優秀人才栽在他手裡。那雲世盛不知會有多痛心。一思及此。雲世盛覺得比起田會聰。自己更有義務保護蔣飛!!!
“花木棣!我可警告你。不許對蔣飛有什麼非分之想。不然我可不會放過你!我會把你是斷袖之癖這件事情說出來。讓全軍營地人都知道。”雲世盛趁著蔣飛稍微走遠地時候。小聲附在木蘭耳朵威脅道。
“哼!我花木棣是被嚇大地。”對於雲世盛是警告。木蘭是鳥也不鳥一下。
“你可不要逼我哦!不要讓我看到蔣飛受到什麼騷擾。”雲世盛不客氣地說。
一聽雲世盛地話。木蘭腦中閃過地第一念頭竟是:情敵!!!但隨即她就自行否定。噢!當然不可能啦!雲世盛這傢伙腦筋不正常。總把人往那方面想。可她花木蘭是健健康康地一個人。她才不會學雲世盛去疑神疑鬼。
“看來你是軟硬不吃嘍?”雲世盛故意壓低聲音。使他地聲音聽來就好象一個人盛怒時地語調。他想借此嚇住木蘭。似乎他以為有斷袖之癖地人。相應著膽子也就變小啦。
“你說我為什麼要打蔣飛的主意?”木蘭反問道。
“因為你有斷袖之癖。”雲世盛十分輕鬆地回答。
“那你說我又為什麼會有斷袖之癖?”木蘭再問。
“因為你打田會聰和蔣飛的主意。”雲世盛再自然不過地說。真不知他這是什麼歪解。
“哼哼!你只管放心,我要真是性喜男色,我也會先去勾引你的。”木蘭說著故意伸出手在雲世盛的下巴迅速摸了一下,嚇得雲世盛當場向後跳了三步。
“你,你,你……你千萬不能亂來哦!”雲世盛心有餘悸地說。看來他除了怕狗外,還得加上一樣東西——他怕木蘭。確切的說是有斷袖之癖的花木蘭。像他這種自小就錦衣玉食,綾羅綢緞人公子哥,最不擅應付的正是人與人之間的這種複雜關係。這時要是木蘭對他怒目相向,那雲世盛還會越挫越勇,搞不好會與其單挑!可木蘭偏偏搞這種曖昧無比的小動作,令他進退不得,更摸不清真假。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木蘭幾句玩笑話給嚇住啦。
當木蘭帶著勝利的神色時,她可真是料錯了!原來雲世盛已經在內心打著小算盤啦!他覺得自己就這麼敗在花木棣的手下,實在太窩囊了!他一定要找個機會反敗為勝,好好治治這變態傢伙,讓他領教他雲世盛的厲害才行!!!
“你們在幹什麼?走完這條路,前面就是城門了。出城門的時候各自小心些。”蔣飛從前面傳話下來。說完他又看了木蘭一眼。剛才他已從木蘭的敘述中得知她的一切。現在細想一下,他倒覺得木蘭這女孩子有點可愛。當別人家的兒女正為戰爭,參軍而發愁的時候,她卻站了出來,而且還做了件連男人都自愧不如的事情!試問他有何理由去揭發這麼一個有愛國心的女子呢?看來蔣飛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木蘭給影響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