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一回京城便遇上了曹家曹雲和皇普家皇普俊然帶家丁街頭鬥毆一事由於是發突然,當時街上有許多人躲閃不及而無辜被牽連,輕者頭破血流,重者傷筋斷骨,我原該一邊治療傷患一邊阻止他們牽連無辜,但那些受傷的人中有幾個傷勢嚴重,若不能及時得到救治可能會終身殘廢,所以為師並不能兩頭兼顧。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葉方出現了。他將曹雲和皇普俊然兩個人抓住,以二人安慰威脅雙方停手。”
“擒賊先擒王。這個葉方,當真聰明。”
“見雙方的人手都罷手後,葉方又讓二人命令自己的手下將無辜遭池魚之殃的人送醫治療,然後一直到兩邊的人都照他的話做了,並且走遠了,而附近的百姓都散得遠遠的之後,葉方才將兩人丟在了地上,轉身便要離去,卻不曾想曹雲竟然偷襲。他站起來,順手拿了邊上已殘缺的畫攤上的調色盤就向葉方扔了過去。雖然葉方及時躲閃開來,但那件衣服……我原以為他會惱羞成怒,然後與曹雲大打出手,卻沒想到他竟然只是看了一眼自己被弄髒的衣服,然後輕蔑地對曹雲笑道'比起那個無聊的公子哥來,這位公子……相信我,如果將來是你二人執掌自己的家族,那麼你的家族一定會比他的家族先敗落。'曹雲聽了這話自然氣的不輕,然後對葉方說'小子,有本事摘下你的面具,留下你的名字。'葉方聽後卻是冷冷嘲諷說'怎麼,是想知道我是誰,然後去調查我的底細,最後動用家族的力量來出今日這口氣嗎?如果,真像我想的這般——我從來不跟蠢材廢話。''如果是我想知道呢?'這時皇普俊然開口了,葉方雙手環胸,冷冷回道'公子難道不知在詢問別人名字時該先報上自己名字嗎?'皇普俊然聽後便是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和曹雲的名字,並且說出了自己和曹雲兩人的家世。'皇普家族和曹家的人,也不過如此,皇普家皇普俊傑已經廢了,沒想到他弟弟更是如此不濟,至於曹家,哼……誠王地位再尊貴也只是親王罷了。最後送二位一句忠告,這裡始終是京城,天子腳下,若真不長眼,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難保二位的靠山不會棄車保帥,就像當年皇普家放棄皇普俊傑一樣。我叫葉方,想要報今日之仇便光明正大地來吧,我在太醫院隨時恭候二位大駕。不過……誰要是再偷襲,我不保證他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他說這話時,眼裡充滿了殺氣,我知道他說的不假,曹雲和皇普俊然也知道他說得不假,所以他們不再糾纏,而是各自離去了。那條街道便是安靜了下來,也是因為太安靜了,所以一個老人痛苦的呻吟聲才會顯得格外突兀。”
“我和葉方同時找到了聲音的主人,是一個乞丐。他的一條腿被刀砍到了,因為他是一個老乞丐,身上又髒又臭,所以沒有人願意揹他去就醫,他就只能蜷縮在那裡。”
“我上前查探了傷勢,發現那人傷勢雖不算嚴重,但要是再不止血恐有性命之危,但我的止血散已經用完了,我將情況給葉方說了,原是想讓他去附近藥房買止血散的,沒想到他竟然隨身有帶著。我問他能不能幫我忙一起給那人處理傷口,我說我一個人處理不來,他聽後笑笑,然後蹲下,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割開了那人傷口處的褲料,用自己乾淨的汗巾為那人擦拭了傷口周邊的汙血。我則在同一時刻為那人上了止血散,給他包紮了傷口。我本來還想將那人送到醫館去,卻被葉方給阻止了,他從那乞人的碗裡拿出兩枚銅錢,對那人說道'老人家,這藥我留給您,這兩枚銅錢算藥錢和診金,您的傷勢並無大礙,止了血就行,沒必要去醫館花那冤枉錢,而且這止血散雖然對普通人來說雖然不是什麼名貴的東西,但對一些大夫來說,敷上便立刻見效的止血散還是有些吸引力的。老人家走過的橋比晚生走過的路要多,想必箇中道理老人家也是明白的。'”
“我原先並未注意到那止血散,聽葉方這麼一說我才仔細觀察起來,你知道嗎,那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