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來,抬手揉了揉腦袋。
完了。
她剛才半睡半醒,都幹了些什麼?
她對顧銘修做了什麼……
快速下床跑進浴室,夏沫染小心翼翼的看著顧銘修。
顧銘修伸手把人抱在懷裡,蹙眉警告。“不要光腳跑。”
“老闆,我有一丟丟起床氣……”夏沫染心虛。
“嗯。”顧銘修點頭。
在夏沫染看來,他永遠都是冷冷淡淡,泰山崩於眼前視而不見那種人。
“我……沒幹什麼吧?”
顧銘修抱著夏沫染,讓她踩在自己的腳背上。
“謝謝……”夏沫染耳根很紅,心慌慌的伸手想要拿牙刷。
顧銘修伸手幫夏沫染拿了牙刷,擠上牙膏,用被咬出牙印的手,遞到了夏沫染面前。
夏沫染一看那個牙印兒,腦袋都嗡鳴了。
小時候夏臻經常被她咬哭……
完了,完了。
她完蛋了,她居然咬了顧銘修。
“疼……疼嗎?”夏沫染抬頭問了一句。
“讓我咬回來?”顧銘修聲音低沉好聽,挑眉問著。
從夏沫染仰頭的角度看,顧銘修真的太欲了……
怎麼辦,大清早的,陽光這麼好,怎麼能想這麼羞羞的事情呢?
可是,這個男人真的好欲啊。
“那……你咬回來吧。”夏沫染小聲說著。
“嗯哼?夏小染,你今天也打算曠工?”顧銘修發現了,夏沫染不僅僅自己打算曠工,還打算拉著老闆一起曠工。
……
於是。
從來不遲到不早退的顧老闆,又遲到了……
公司的人都湊在一起嘀咕,問老闆身邊是不是有妖精了。
怎麼還能君王不早朝了呢?
“遲到了。”
公司樓下,鬼鬼祟祟打算自己先走的夏沫染小聲說著。
“嗯,這個月的工資,扣除。”顧銘修很不客氣的說著。
“啊?為什麼……”夏沫染幽怨的看著顧銘修,她好窮的。
只是遲到一天,為什麼要扣一個月,這個老闆有點過分。
“因為你帶著老闆曠工。”顧銘修笑了笑。
“可是……”夏沫染想據理力爭,明明是老闆非要履行夫妻義務。
夫妻之間真的天天都這樣嗎?那女孩子不會腰斷了嗎?
“我的工資,會上交。”顧銘修進公司之前,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
夏沫染楞在原地,緩了很久,才反應過來。
他的工資要上交……
天,她是聽錯了嘛?
顧銘修說要把他的工資上交。
暈乎乎的進了公司,夏沫染髮現前臺正在熱情的跟每一個員工打招呼。
愣了一下,夏沫染才發現,之前的前臺,不見了。
“咦,前臺怎麼換人了?”夏沫染好奇的問了一句。
“公司加強了對接待人員的考核,只有考核透過的才能留下。”前臺十分禮貌的回答夏沫染的問題。
“哦……”
夏沫染往電梯口走去。
“沫染,你回來了,昨天見你在下面,我還想著你是不是得罪了顧總。”劉哲宇見夏沫染來上班了,十分開心。“我跟你說,咱們顧總就是這種性格,看著冷漠,實際上更冷漠,你做生活助理,就是事兒多。但咱們顧總不是不講理的人,你有什麼委屈就說。”
夏沫染張了張嘴,驚嚇的看著還在電梯裡等她的顧銘修。
想要友善的提醒劉秘書不要說老闆壞話。
“咱們顧總有點矯情,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