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顧銘修冷笑。
夏沫染眯了眯眼睛，緊緊的盯著顧銘修。
她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她重生醒來那天的顧銘修，和現在的顧銘修是同一個人。
但……現在的問題是，雙重人格，可能根本不存在，但顧銘修自己卻也信以為真，以為有另一個人格的存在。
“至少這次我是清醒的。”夏沫染主動掛在顧銘修脖子上。“罰你今天不能碰我。”
“那我去找別人？”顧銘修陰沉著臉開口。“反正身體也是他的。”
“你敢，我剁了你。”夏沫染威脅的抱緊顧銘修，偏偏就鬧脾氣不讓他碰。
顧銘修顯然有些失控，意識也沒有那麼清晰了。“乖……我會輕點。”
夏沫染哼了一聲，沒再反抗，就見顧銘修強忍著也要去床頭摸套……
這是她和顧銘修之間的默契，顧銘修不想讓她再懷孕，也不想讓她吃避孕藥傷身體，所以不管他有多失控都要確保有套……
如果是第二人格真的存在，在被人下藥身體都快要失控的情況下，根本不可能還有理智去摸避孕套。
“顧銘修……你是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有第二人格的……”夏沫染小聲問著。
顧銘修下意識開口。“小時候，丟了一隻小狗，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我手上有血，還有狗毛，那時候我只是害怕……卻記不得自己做了什麼。”
“後來，我聽見家裡的園丁跟爺爺告狀，說看見我打死了那隻狗，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顧銘修聲音有些沙啞。
夏沫染主動捧著顧銘修的臉。“不是你做的，也不是主人格做的，這說明什麼？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園丁撒了謊？”
顧銘修愣了一下，蹙眉。“他說不是他做的？”
夏沫染很認真的開口。“大家都以為是你做的。”
顧銘修的眼眸瞬間沉了下來。“呵，果然，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在我身上。”
“……”夏沫染是看明白了，他這是自己生自己的氣，都覺得對方是怪物。
可實際上，可能只有他自己。
“韓承澤出事，你明知道警方都盯著他，為什麼還要去？傷害韓承澤的人明明不是你。”
夏沫染看著顧銘修，希望他能正面解釋。
“我想進去，這樣無論是我還是他都不能在失控的時候傷害你。”
夏沫染倒吸一口涼氣，果然，他就是想進監獄。
利用法律，把自己困起來。
和前世一樣……
前世的顧銘修，也是這麼做的。
果然，他其實一直都沒有變過……
是有人想要誤導所有人，顧銘修雙重人格，有精神類疾病。
並且以此控制他。
可到目前為止，夏沫染猜不到對方是誰。
誰能在顧銘修小的時候就埋下種子，讓所有人都潛移默化的認為顧銘修是精神病，甚至讓顧銘修自己，都覺得自己有病呢？
“那前世的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夏沫染小聲問著。
關於這個前世，顧銘修承認是他和夏淺淺聯手害她，害她染上艾滋，害她慘死……
“夢……”
顧銘修說，他做了一個夢。
夏沫染蹙眉，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