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急不得。”顧銘修將夏沫染整個抱了起來,回房間。
傅家是百年家族企業,想要扳倒,確實不能急在一時。
何況,還有很多危險藏在暗處,牽一髮動全身。
“顧銘修,你現在相信我可以和你並肩作戰了嗎?”夏沫染認為,這兩年的時間,她足以讓自己變得更加沉穩,強大。
她不是溫室的玫瑰花,她也是帶刺的。
“嗯。”顧銘修抱緊夏沫染。
“呀!壞了。”夏沫染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拿出手機給傅城打電話。“傅城說要帶我去和地方的。”
說是有可能知道傅興恆藏在哪。
“呵,還能想起我,不容易。”傅城在電話裡陰陽怪氣。
“哥,我……有點那個,急事處理。”
夏沫染這一點就很值得敬佩,能屈能伸。
用得著傅城的時候喊哥哥,用不著的時候就喊傅城。
傅城繼續陰陽怪氣。“可不,領證是人生大事,比我這個哥哥重要多了。”
“哥,看你這話說得,你最重要……”夏沫染昧著良心開口。
“明天上午十點,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傅城淡淡的說著。
“得嘞,再見吧。”夏沫染直接掛了電話。
顧銘修看著夏沫染笑了笑。“敢這麼和傅城說話的,也就只有你了。”
傅城這種瘋子,還真是要夏沫染這種小瘋子來治。
“他們都說傅城是個瘋子,六親不認的,我怎麼覺得他是個好哥哥呢?”夏沫染歪了歪腦袋。
在m國的時候,她被人綁架,夏城也有很著急的去救她。
其實她都記在心裡的。
“他對你,算是個例外。”顧銘修也承認,傅城對夏沫染不太一樣。“大概是血脈壓制?”
夏沫染若有所思。
“還有一件事……夏建國和傅明河說,我媽媽可能沒死,在傅興恆手中,我想盡快找到她。”夏沫染不太確定傅明河的話到底能不能信。
經歷了兩世的猜忌和背叛,夏沫染出了顧銘修,已經不能完全信任任何人了。
“確實有可能。”顧銘修也正想和夏沫染說。“我查過你外公的遺產,他大部分遺產留給了你和你的三個哥哥,但還有一部分,他捐了出去,以個人的名義,捐給了海城一個漁村的村民,我查過,你外公和那個漁村的村民沒有人和關係,這筆錢是直接贈與的,那個村民也只是個普通人。”
這一點,顧銘修想不通。
夏沫染也很震驚,外公還給過漁村村民錢?
“那……”
夏沫染感想問什麼,顧銘修的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沈夢的媽媽。
“阿姨。”顧銘修接了電話。
“銘修……醫院說,阿姨的病情控制不住了,繼續治療也是遭罪了,阿姨明天想出院了,你來一趟吧。”沈媽聲音沙啞。
“好。”顧銘修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