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竟然會否決,她要讓關靖休息的要求。
“韓良,我不是嚇唬你的,他已經看不清,眼前一尺之外的事物,情況不能再惡化,否則,他的眼睛就再也救不回……”
韓良冷然,直瞅著她。
“主公的視力,是因為你的毒,才損傷的,不是嗎?”
沉香臉兒刷白,心頭一緊。
“是,是因為我。”她沒有否認。
“既是如此,你何必替主公憂心?”說著,他轉過身去,就要回返榻上,去處理堆積如山的公事。
她急了。
“韓良,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他就這麼瞎了眼?”
韓良停住腳步,轉回身來。
“我願意嗎?我不願意。”
他朝著她走來,一步又一步,直逼到她眼前。“可是,我不願意,又能怎麼樣?你來的那一天,主公就該殺了你,但是他卻留下你。留下你,是他的決定,即使換來今日的後患,也是他咎由自取。”
她握緊雙拳,緊盯著韓良,恨恨提醒。“他要是瞎了、死了,那麼治國大策,還能進行嗎?”
他烏黑的眼裡,浮現一抹傷痛。
“能,當然能。”他回答得斬釘截鐵。
她的心,像是被人掐住。
“人不能長久,治國大策卻能。”
韓良徐緩的說著。“這十幾年來,主公在各地廣納人才,將有志有才的人,招為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