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簫梁打量著進出的人,每個人都揹著兩個鍾大的籮筐,籮筐都用布蓋著,看不到裡面的東西,而且每個人的打扮都不像普通農民。簫梁一看就看出他們都是商人,但奇怪的是他們身上還是帶有農民的土氣。“他們是在做什麼?”簫梁忍不住問了聲。初次到這裡,不瞭解這裡的風俗,怎麼會知道呢。
姜鳳急了起來:“快進城吧,都站在這裡半天了。這些人不知道為什麼老是看我,我臉上很髒嗎?”
“嗯!?不會吧?”簫慶傻忽忽的仔細看了看姜鳳的臉:“不髒啊。”
“兩個傻瓜。”簫梁輕輕說了聲。“好了,別玩了。容妹說的對,這些人不知道為什麼老是這麼看著我們。”簫梁在簫慶耳邊小哦聲地說。
姜容捂著嘴偷偷笑了笑,頓時所有走過的男孩停住腳步看著她。姜容有點不好意思了:“走了走了,進城了,肚子餓了啦!”說完先向城裡走去。
簫梁和簫慶看出了眉頭,猛的一人一個揪住路邊的男孩:“看,看什麼看,滾!”
衛兵看見出事了,急忙跑過去抓住簫梁和簫慶:“喂,你兩幹什麼?要打人嗎?抓起來!”
“慘了!”兩人幾乎同時說出了心中的話。
走進城裡的姜容轉身看向二人,只見二人已經被綁成了粽子。“哥哥。”姜容叫著急忙跑了過去。一個衛兵看到跑過來的姜容,急忙跪下。幾個同伴嚇了一跳,同時跪在了地上。“小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一個身穿青甲的衛兵慌張的問。從盔甲上可以看出他的職位應該是伍長。
姜容一下子鬱悶了,怎麼,怎麼他們見了自己跪下了?“唉,你們快起來啊,別跪著,好難看的。”大街廣眾,這樣做的確不光彩。
“是。”幾個衛兵應聲站了起來,伍長走到姜容面前,昂首著說:“小姐,我剛才抓了兩個要鬧事的,我可是千辛萬苦才抓住的。”
姜容心想他們肯定是認錯人了,將計就計吧。“把他們兩交給我吧,我來處置他們。”十六歲女孩的聰明,就是這樣。
“這……”伍長這人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貪功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人。“那還是給小姐吧,希望小姐在丞相面前給小的多說幾句好話啊。”果然,裝的不好做,其實確是有心計的。這種人,看穿了。
三人進城後才發現,城裡更是熱鬧。六米寬的大街兩邊擺滿了攤,每個攤位上都賣著兩種物品:布匹和棉花。從空中看,五顏六色的布匹把整個葉縣染成了一個顏料池。街上的行人都拉著馬車來去,沒有一輛馬車是空著的,都滿載著布匹和棉花。
“啊呀!這是個縣嗎?這麼大。”簫慶從小生活在佔地才一千多平方米的魯山縣,這個葉縣本來就比魯山縣大,現在經過孔明的改進,更是大的可以和一個長安相提並論。
“哇,好多好看的花布啊!”女孩子就是喜歡花花綠綠。
簫梁四處張望著,這也許是他們到過的最大的城鎮。
原來,葉縣是個棉花產地,方圓百里的存在,邑鎮都種植棉花。這裡出口的棉花是中原很有名的,暢銷在各地。此時正是棉花的豐收季節,而今年又是大豐收。此時而已正是冬季,所以冬用的棉花和中暖衣的布匹也賣的非常好。
三個人看的眼花繚亂,只恨自己只生兩隻眼睛。這麼熱鬧的場面,一個人一生恐怕也只能看到一兩次。在三人的神魂飛蕩在花花綠綠的色彩中的這時,突然一個奇怪的聲音把三人的魂打回了身體。
“肚子餓了。”不虧的姜維的女兒,任何時候就這句話最狠。不過說實話,三人藏壤城到這裡走了五天,一路上沒碰到什麼地方可以吃東西,都靠著簫慶打打野雞野兔過日子。那今天到了這麼大的一個地方,肯定要瘋狂的吃上一頓了。
一個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