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入這飯菜上。
念起手落,不過半秒功夫而已,見那精氣匯入飯菜,竟真起變化。
那香味四溢,似放大數倍,頃刻填滿灶房,然徐病卻眉頭稍皺。
這氣味香自香,可總覺得,缺少了什麼。
徐病食慾,並未因此提高,就似照銅鏡一般,看著銅鏡,縱使生得再好,也總不會對自身產生慾望。
“唉。”
徐病端著兩碟菜,去到後院關押紀沅的廂房之中,打算看看紀沅的反應。
還未進門。
紀沅便吞嚥了幾大口口水。
“是何物如此香?”紀沅感到疑惑,“難道…是這廝的飯菜?”
徐病推門而入。
今日的紀沅,依舊束縛重重,膝蓋的位置,也被捆得緊緊的。
其實即便是武者,當手腕、腳腕兩個重要關節被限制死,便至少失去八成的行動力了。
再將膝蓋,手肘限制,幾乎就是任人宰割了,若無人攙扶,紀沅自己甚至站不起來。
徐病之所以多此一舉。
並不是多謹慎。
只是單純的不想讓這個女人太舒服。
“來嚐嚐。”徐病招手道。
他輕輕一揮手,便解開了此女手腕處的繩索。
紀沅嚥了一口口水,微微蹙眉,用筷子夾起一根菜絲,張開紅唇送入口中。
“嗯呢。”
腦海中一道電弧閃過,剎那之間,味蕾傳來極致的享受。
從未享受過如此美味之食物。
這種美味是超脫食材本身的味道的。
徐病後退了半步…狐疑的看著這個女人。
她該不會是,吃出了什麼奇奇怪怪的體驗了吧?
徐病自己也夾起一根菜絲,送入口中。
確實好吃,可也就那樣,甚至沒有一些大廚的手藝好。
難道明明是同一碟菜,吃到口中卻是完全不同的體驗?
“好吃不?”徐病問道。
聞言。
一臉陶醉的紀沅,表情瞬間轉冷,她微微蹙眉,“尋常飯菜罷了,填飽肚子而已,何來好不好吃?”
說著,她漫不經心的夾起幾條菜絲。
又漫不經心的送入口中。
“雖然不想承認,但這廝手藝確實不賴。”紀沅默默想道。
她夾菜的速度又快了幾分。
儘管在儘量有意識的保持著優雅。
但依舊破綻百出。
美食的快感,充斥了她的身心,正所謂“食色性也”,美食乃是人之天性,與色慾一樣,是難以割捨的。
紀沅細嚼慢嚥。
表情看起來十分平淡,但徐病卻看出來了,這個女人在盡力剋制著表情,讓自己不要露出愉悅的神情。
想要快樂,又不想讓人知道。
果然是個嘴硬的壞女人。
“可惡!”
徐病暗道失策,居然不小心給紀沅爽了一次。
下次絕不做這種飯菜了,關鍵是,他自己吃起來,也就一般般。
......
吃飯途中,徐病又陸續問了她數遍,這飯菜好不好吃。她始終堅守底線,說只是尋常罷了。
這女人嘴是真硬,徐病大手一揮,將其捆好之後,出了廂房,來到後院,照常練習武術。
他重溫了一遍九響拳,又打了一遍戲龍槍法。
消勢丹效果還在,不一會的時間,他便感覺到全身溫熱,漸展真我之容。
而與此同時,在廂房內偷看的紀沅,也是突然一陣恍惚。
看著內院中,舞槍弄影的那道身影,她越看越對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