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當真陰險。”徐病面色古井無波的說道。
“哼。”見這一計暗算不成,紀沅面色難看到了極點,“彼此彼此。”
在紀沅眼中,這徐病就是一個隱藏頗深的老陰比。
居然連她都被騙過了。
“徐病,你雖有些手段,的確出乎我意料,但此局你如何解?”紀沅面露挑釁之色。
並非是她不識趣。
而是她有自己傲氣所在。
即使是因為自己大意而失策,也不可能輕易求饒,向賊人折腰。
帝王不會犯錯。
“解?”
徐病笑了笑,“我為何要解呢?”
徐病說出了一句,讓紀沅眼睛瞬間瞪大的話語,“您不會以為…我和那些亂臣賊子,是一夥的吧?”
“我啊…”
“可比你更希望他們去死呢。”
聽到這一番話,紀沅瞳孔驟縮,隱約察覺到,事情徹底的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主動權落到了徐病之手。
徐病又道:“我還得感謝陛下,提前佈局,將他們一網打盡呢。”
“不然我會很頭疼的。”
紀沅眉頭緊鎖,語氣中出現幾分焦急,“徐病,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的事情。”徐病手指在空中滑動,“恐怕暫時與陛下無關了。”
他的心念與那金晃繩融為一體,熟練的操控著。
畢竟知道這女人是個武林高手後,他不得不再謹慎一些。
“徐病!你敢這樣對我?!”
“我可是大熙的帝王!”
“該死!你這賊子…”
察覺到自己離“自由”越來越遠,紀沅氣急敗快中又透著幾分焦灼的喊道。
臉都快被氣紫了。
只見在金晃繩的牽引之下,紀沅手臂上的束縛越發密集,不但捆住了手腕,連手肘等位置也被捆著,絲毫不含糊。
此外,紀沅那雙修長的大雙腿,變作了雙腿交疊盤坐的姿勢,堅韌的金晃繩纏繞而上,固定得死死的。
任由紀沅如何掙扎,也只能保持盤腿打坐的姿勢,動彈不得。她腰腹如何用力,也絕對站立不起來。
眼睜睜看著自己失去自由,還是以如此狼狽的姿態,紀沅氣惱萬分。她緊咬貝齒,自己堂堂大熙帝王,怎能被如此限制於此。
這是莫大的羞辱!
“徐病!”
紀沅咬牙切齒。
她徹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連移動都難。
這還未完。
緊接著,她被徐病扛至靜心殿後側一間臥房的床榻之上。面朝牆壁,背對大門的方向。
窈窕的身材讓人遐想。
隨後,徐病左右環顧,尋到一個蘋果,卡住其上下顎,又撕一片黑色幕簾,纏在她的眼睛之上。
金晃繩即是法寶,雖未入品,但自有其特性,可封其力、鎖其氣,只叫那女帝,有力使不出,叫苦不迭,再無掙脫可能。
做完這一切。
徐病才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搞定這個危險的女人了。
此刻回過神來,他才發現自己全身已經被冷汗所浸溼。他可以肯定,這個紀沅是他兩世中,遇到最危險的女人。
沒有之一。
若不是運氣好,簽到一張強化券。
徐病不知道怎麼玩。
“嗚——”
紀沅發出不甘的悲鳴。
徐病這一番舉動,氣得她渾身發抖,感到前所未有的憋屈。
幾乎發瘋。
便是徐病萬死,五馬分屍,凌遲…也難以彌補!
她胸脯一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