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病其實有考慮,把這家酒樓給買下來。
此來,卻也算是先行考察一下了。
徐病事先讓白尚學,訂好了酒樓包廂,他此行不想高調,與掌櫃打一聲招呼後,便徑直上了樓。
在包廂中坐下。
包廂別有雅緻,中間擺放著一大圓桌,是紅木打造,打磨得光亮貴氣。
不遠處掛著一個鳥籠,籠子裡有一隻綠色的小鳥,嘰嘰喳喳的,十分可人。
包廂很暖,掌櫃早便命人,在房裡燃起了炭火,服務可謂是很周到。
徐病在包廂內坐下,從一旁中取出穀穗,逗弄籠中小鳥,打發時間。
紀沅感覺無語,徐病這廝也太會享受了。
白虎樓下方不遠處,便是一座比武臺,白虎城區鏢局多,是非多,時常設有武局。
比武臺附近,起了好幾棟酒樓,一些特定的包廂,是觀看比武的最佳位置,當然,這一類包廂,價格也會更貴一些。
此刻,白虎樓的這間包廂,便是其中之一。
徐病提著鳥籠,坐在露臺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下方的比試。
同時…他目光掃過。
還見到了對面酒樓,也有幾人坐於包廂中,俯瞰比武臺。
想來應該是四大鏢局的人。
而對方,顯然也注意到了徐病。
天一鏢局老闆心神一凜,看著對面那提著鳥籠,一副閒情逸致的俊朗人兒。
“他便是赤鷹鏢局的幕後老闆?”
“長得倒是俊朗,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敢買赤鷹鏢局,那我便讓你虧得血本無歸!”
天一鏢局老闆盯著徐病,手指不自覺的用力,在那紅木椅子上,扣出一道深深的指印。
徐病滿不在意,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大約是午時左右。
武局開始了,徐病這才停下了手頭動作,撐著下巴,朝下面看去。
第一局,是鍾子期對戰天一鏢局的銀牌鏢師。
二人大戰三百回合,最後鍾子期體力不支,氣力沒能及時續上,導致全盤皆輸。
一時之間。
臺下的圍觀者唏噓一片,暗道可惜。有懂行的鏢師,更是直搖頭,這鐘子期乃是赤鷹鏢局中最厲害的銀牌鏢師,也是經驗最老道的。
本是最有希望取勝的,最後卻輸了。
“呵呵,你也有失算的時候啊。”紀沅冷笑道,幸災樂禍已經寫在了臉上。
不過卻被面具擋住了。
她迫不及待的轉頭,想看徐病吃癟的表情,誰知看到的,卻是一臉淡然。
“你這女人,不安好心。”徐病對紀沅這種行為,做出了公正的點評。
“我好心帶你出來轉轉,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還總想看我出醜。”徐病笑著抱怨道。
“你若不囚禁朕,朕自己便可外出。”紀沅忍不住低罵一聲。
一場結束,立馬便是下一場。
下一個出場的是雷勇,他對戰的鏢師來自北蠍鏢局。
二人實力相差無幾,雷勇的奔雷拳法至罡至陽,在一百招之前,佔據絕對的優勢。
可一百招之後,局勢發生了反轉,北蠍鏢局的鏢師,展露一手暗蛇手,以陰克陽,打得雷勇防禦不及,最後無奈落敗。
至此。
場中一片唏噓。
四大鏢局明顯有備而來。
赤鷹鏢局連輸兩場,其幕後老闆徐病,卻如同沒事人一般,悠閒的坐在酒樓上飲酒,逗鳥。
對面幾座包廂,各自坐著天一鏢局,南虎鏢局的老闆。
他們交頭接耳,露出陰謀得逞的冷笑,最後又暗暗瞥了徐病一眼。
挑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