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了就不會再後悔了。”世人都如此,就連夏侯梟和長空瑜也是如此,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卻要求別人做到。想當初長空瑜為了殊兒差點失了性命,夏侯梟為了殊兒改了性子,對女色淡了起來。自從殊兒離開後,他看似一切如常,卻改了心性,對女色再也提不起興致來。也就是說夏侯梟生病了,這種病讓他對女人再無法熱情起來。
不過他不是他們,他們不能做到的事情,他自信可以做到,只要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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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梟和長空瑜來的這幾天,百里卿笑讓殊兒不要出來走動。殊兒忙不迭的點頭,她驚的手腳發涼,如果見到長空瑜,她是不怕的,可是如果見到了夏侯梟──
她連想也不敢去想。
只是殊兒沒想到等夏侯梟和長空瑜走後,百里卿笑待她卻漸漸疏離了。以前他就算再忙,晚上都會來她的院子裡坐坐,可如今卻是隔了三五天才會過來一次,有一次她親他身子的時候,嗅到一股很好聞的香味兒,直覺告訴她,這是女人的體香。她的心從此不安了起來。
又是幾天過去,百里卿笑還不來她院裡,她耐不住心中的焦慮,便跑去尋他了,管家說他在書房裡,她便巴巴的趕過去了。
走進書房,見他站在書案後,一手執筆,一手摁紙,優雅的在畫些什麼,聽到她進來的響動,只問道:“殊兒找爹爹有何事?”說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抬一下。見此情景,她的眼睛溼潤了,滿心的委屈卻不知道該如何述說。
她垂了眸,一句話也沒有說,轉身便出去了。
百里卿笑抬眼看向她離去的背影,不由蹙了眉,又在使小性子了。
早些年剛和殊兒一起的時候,那是圖個新鮮,想他位及宰相,怎麼樣的美人沒見過,可他就沒見過殊兒這型別的,加之殊兒又是他的骨血,行那事時的感覺就更加刺激了。去年一年裡,如膠似漆,很不能讓那物生在她的|穴兒裡。
只是和她溫存了一年多,新鮮淡了,刺激也淡了。她若再這樣下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會不會厭棄了她。他是男人,對男人的劣根性清楚的很,沒得到時心心念念,得到了玩不了幾天就膩了。
看著挺聰慧的一個孩子,怎麼就看不透這一層?
旁的女人膩了就棄了,他不會有負擔,但是她與旁的女人不同,她是他的女兒,他不能那樣對自己的女兒。
百里卿笑垂眸繼續畫他的山水畫,心裡卻想著:我必須想個法子讓殊兒不要這麼任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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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幾天,殊兒身邊的丫鬟急急地跑來向她稟報,“小姐,不好了,爺從外面帶回了一個小姑娘……”
殊兒呆了愣了傻了,提了裙子沒命的往外跑,不顧眾婆子的阻攔,跑到了他給那位“小姑娘”的院子裡頭,只見他正握著那“小姑娘”的手微笑了在說話,那“小姑娘”才十五六歲,嫩的象水蔥似的。
殊兒的天在這個時刻塌陷了,她軟倒在地下,很想哭嚎,張大了嘴卻一個聲調也發不出來。難過的彷彿快要死去了,為什麼會這樣,爹爹不是喜歡我嗎?
百里卿笑對她到底是不同的,見她臉色慘白,連忙放了新人的手,大步走過去,不顧婆子丫鬟驚異的目光,抱了她就往院外走去。
到了殊兒的院落,進了殊兒的臥房,他輕輕地把殊兒放到床榻上。
經過長時間的壓抑,殊兒的眼淚開始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落,晶瑩欲滴,像斷了線的珍珠。
殊兒絕望極了,她的心好疼,望著百里卿笑清雅如蓮的臉龐,她心悽惶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寤寐思服。自古越是難以得到的東西越是讓人記得久。容易上手的東西,就算不會過眼就忘,也不會讓人記得長久。我才二十多歲,在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