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次奧,你挺牛啊,這你都能看出來!”葉初九驚訝地叫道。
“什麼啊,以前蒙老頭說過,白皮軍煙,只有大校以上級別才能抽的著。那位的歲數,也不可能是個將啊!初九,我現在不得不承認,你很牛筆了,一個電話能把大校給召喚來。你說你有這麼牛筆的本事,幹嘛不直接讓人辦了陷害你姥爺的那些混蛋?”陳陽一臉不解地看著葉初九。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似笑非笑地說道:“我們葉家男人,別的本事沒有,骨氣還是有一點的。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想讓閒雜人等插手我的家事。”
“嗯,我現在也不得不承認,你確實很傻筆了。非得捨近求遠,拖著哥幾個一起水裡來、火裡去!”陳陽沒好氣地白了葉初九一眼。
葉初九笑而不語,陳陽雖然不聰明,但是現在如果還不明白葉初九到底為什麼牛筆的話,那他就不是不聰明的問題,而是白痴的問題了。
像葉初九想的一樣,無論是誰知道了這事,恐怕都會像陳陽這樣,問自己這個問題。
而對於葉初九來說,有些事情,哪怕別人幫忙的話只需要走幾步路就能完成,他也得跋山涉水的自己搞定。不為別的,只為了他那截還沒有被徹底壓彎的脊椎。
沈戰從門外走了進來,悶頭將煙幾口抽完後,他才底聲說道:“初九,你跟我走一趟,我帶你見個人。”
葉初九點了點頭,扭頭朝著陳陽叫道:“哦,曉得了。那什麼,陽哥,你先去找老魏,我一會找你們。你那什麼,把老魏電話給我說一下。”
陳陽連忙拿出會議桌上的紙筆,把魏青轅的電話寫了下來。
“那什麼,車還在他們那呢,能要回來不?”陳陽一邊把紙遞給葉初九,一邊弱弱地看著沈戰。
“你在這裡等一會,一會兒就有人把車給你開過來。初九,咱們先走吧。”沈戰說罷就轉身出了會議室。
葉初九拍了拍陳陽的肩膀,快步跟了出去。
“老沈,你慢點,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腿腳不利索!”葉初九不悅地叫道。
“我先去開車,你在門口等著!”沈戰沒有回頭,大步走出了警察局大門。
最少得有三袋煙的工夫後,沈戰那輛青綠色的大切才停在了葉初九身前。
開啟車門的時候,葉初九差點被車裡邊的煙霧給嗆到,他使勁把窗搖下去,哭笑不得地說道:“不就是順了你一盒煙嘛,至於抽個煙都躲著我嗎?”
沈戰沒有理會葉初九的諷刺,一腳就踩下了油門。
“我去,首都不愧是首堵啊,這車堵的……”一駛上大路,葉初九就禁不住地感嘆起來。
說話的同時,葉初九還在偷摸地瞄著沈戰。
沈戰的臉色很難看,葉初九說上不來他那到底是著急還是不安。
這讓他禁不住就感到了緊張,弱聲問道:“老沈,你到底要領我去哪啊?不會是去見國家領導吧?”
“華夏第一衛,龍伯淵!”沈戰面色平靜地報出了龍伯淵的名字,話落之時,他也在透過鏡子看著葉初九的表情。
當葉初九臉上的神情從凝重變成驚訝的時候,沈戰的心不由就跳到了嗓子眼上,緊張地問道:“你知道他?”
“聽我舅姥爺說過,說他是華夏武林第一家的唯一傳人,後來參加了紅軍,成了當時紅軍核心人物的警衛員。你帶我去見他幹嘛?”葉初九不解地問道。
“你要不說,我都忘了,楊老爺子和你是親戚了。不幹嘛,他和楊老爺子也算是戰友。”沈戰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後,就不再說話。
沈戰的回答,和沒回答一樣。
他越是這麼遮遮掩掩,葉初九越是感到好奇。
楊孽很少夸人,而那個龍伯淵,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