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儘管出人來輸這個錢就好了。等七**這三層完了,就該輪到我的地下拳場了。”
“咱這你也知道,B1到B3都有上限,而且拳手都是由咱們安排上場,所以就算他們場場贏,咱們也賠的起。唯一賠不起的就是我這賭注無上限的B4層!最重要的是,這裡的參賽選手,不一定全是咱們的人。只要簽了生死狀,誰想上就能上!大當家的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我身上了,我這兩天一直在打聽你,今兒有朋友說你去了國安那邊,所以我才去把你接了過來。哥哥我沒別的意思,只希望你能看在往日的情份上,幫我過了這個砍兒!大當家的說了,無論是誰,只要是能在這時候拉我們天外天一把,就會送百分之三十的乾股給他!”
“五十!”
武達夫的話音剛剛落地,葉初九就叫了起來,這讓他不禁就是一愣,驚聲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百分之五十,低於這個數,沒得商量!”葉初九堅決地說道。
坐在葉初九旁邊的陳陽,使勁用胳膊肘拐了葉初九一下,示意他不要亂說話。
魏青轅也是一樣,神情凝重地朝著葉初九輕輕搖了搖頭。
而葉初九,卻是對兩人的意見完全視而不見,不冷不熱地看著武達夫說道:“我看出來了,這苦差事老魏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了。我也不廢話了,百分之五十的乾股,要是行的話,這活我替他接了。要是不行,那要殺要剮隨你們便吧!”
武達夫不屑地瞥了葉初九一眼,冷聲說道:“小兄弟,不是我瞧不起你,別看你刀耍的不錯,可是這上了拳臺,十個你也不是青轅的對手。所以,這事……”
“你眼缺啊,我特媽的都這樣了,我還怎麼上拳臺?”葉初九沒好氣地打斷了武達夫的話。
“那你的意思……”話沒說完,武達夫的瞳孔就猛然瞪圓。
他的反應,讓陳陽也回想起了葉初九奚落夏天遠的那一幕,興奮地叫道:“對了,我怎麼忘了,你丫還會出老千呢!”
葉初九怒瞪了陳陽一眼,賴聲賴氣地叫道:“滾犢子,你才會出老千呢!”
“小兄弟,就算你牌玩的好,對方可是已經從老虎機到散廳再到賭桌一直都沒輸過的人。而且對方還不是一個,是一群!不怕告訴你,咱們華夏,除了那些老妖精之外,靠賭為生的高手天外天就佔了一半,連他們……”
“你就別廢話了,百分之五十,行不行。行的話,這活我接了。不行的話,我就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然後跑出去。別跟我說什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的話,你們有沒有機會再在京城蹦噠還兩說著呢,趕緊拿主意!”
武達夫愣住了,魏青轅等人也愣住了。
看似大大咧咧的葉初九,心裡邊卻是早已經將武達夫算的死死的了。
就算這天外天牛的和個逼似的,憑他們四個衝不出去,葉初九一個電話讓沈戰來救自己出去的問題總不會太大吧?
只要從這裡出去了,天外天的人就算再有能耐,這地方都被人贏跑了個屁的,他們還找個毛線?
樹倒猢猻散,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再過幾天這裡連老闆都換了,誰還會在乎眼前的恩怨?
沉默了片刻之後,武達夫緩緩站起身來,“你們在這等著,我去和大當家的商量商量。”說罷,武達夫就拎著肥大的唐衫出了房門。
武達夫一走,魏青轅、陳陽、司徒清風三個人就用一種如同審犯人一般的眼神看向了葉初九。
“看毛?”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三人一眼,又從桌上拿了塊西瓜啃了起來。
魏青轅一臉感激地看著葉初九,激動地說道:“初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是這事,你不能插手。你要是能贏,這事怎麼都好說。可要是你輸了……就算你有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