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沈家大門。直到今天我才發現,我的想法是多麼可笑。和獨自等待比起來,與你奮鬥不是更好?初九,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吃虧,最起碼不會再讓別人算計到你。”
在這種沈鍾毓情緒有些激動和自責的時候,葉初九本應該一把將她攬進懷中,說點什麼海誓山盟的屁話的,可是他並沒有。葉初九沒有沒肺地咧了咧嘴,擠眉弄眼地說道:“聽你這口氣,怎麼有要包養我的意思呢?”
沈鍾毓輕笑著推了葉初九一把,道:“少臭美了,臉黑條瘦的,一點都沒有當小白臉的潛質。”
“嘿嘿,這才能說明你聰明睿智有個性嘛!”葉初九大言不慚地說道。
沈鍾毓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地說道:“我發現,和你在一起,我是典型的皇上不急太監急。”
“不,不對,是皇上不急皇后急。”葉初九笑呵呵地說。
沈鍾毓笑道:“好了,不跟你臭貧了。這些日子,你已經吃了不少虧了,我想你也吃夠虧了。為了避免接下來的日子裡再吃虧上當,咱們做事還是得謹慎一些。楊家村可以做為你的發展基地,但是青市必須做為在各項事宜上輸出和進口的樞紐。經濟上的問題,可以找唐馨幫忙,我想她應該不會拒絕你。軍事上,可以透過夏爺爺得到青市警備區的支援。唯有這政治上,你必須得找到一個靠山。”
“我大舅是警察局長,這能用不?”葉初九不假思索地問道。
沈鍾毓輕笑一聲,意味深長地說道:“我指的,不是那種能在青市說上話的人,也不是在東山省能說上話的人,而是那種能夠向高層遞上去話的人。你大舅就不用說了,就連他身後的王家都不可能遞上話。社會在發展,國家在進步,有很多事情,已經不是靠家族勢力就能決定的了,不然的話,趙家的子弟也不會到現在都沒有一個能走出東山省的了。”
“聽你這口氣,連趙家都夠嗆的話,我還能找誰去啊?”葉初九一臉糾結地說道。
沈鍾毓一字一字地說道:“拓跋聖哲的大爺爺,拓跋冥!”
“呃……”葉初九一陣無語。
沈鍾毓面色平靜地看著葉初九,認真地說道:“你爺爺奶奶他們,想必會動用一切關係來保你平安。不過像我剛剛說的那樣,很多事情,他們也無法起到決定性的作用。如果,你只是想在楊家村,或者說東山省當個山代王,那現在的支援就已足以了。如果你想到了京城都能橫行無忌,那你就必須得到拓跋冥的賞識。”
“我是被拓跋聖家逼出京城的,拓跋家的人怎麼可能會幫我?”葉初九苦笑著說道。
沈鍾毓緩聲說道:“錯了,拓跋冥是拓跋冥,拓跋家是拓跋家。他們之間的恩怨,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知道,拓跋冥是唯一一個和你一樣,希望將拓跋家踩在腳下的人。如若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一個‘冥’字。”
“那按你的意思,我應該怎麼做?”葉初九好奇地問道。
沈鍾毓搖了搖頭,認真地說道:“初九,你記住,我的話,永遠都只是建議,絕對不能是決定。最終的決定權,只能在你自己的手上。”
“呃……”葉初九再次一陣無語,恍惚之間,他有了一種明明是在吃軟飯,媳婦還到處跟別人說自己能幹的感覺。
“走吧,我帶你去個地方。”沈鍾毓拉起葉初九的手,就朝著那輛乘客正在結賬的計程車走了過去。
“師父,文化路的古玩街。”沈鍾毓進車後就向司機報出了目的地。
“兩位,來青市旅遊的吧?這個鐘點,古玩街那邊怕是沒有幾家開門的了。不如去啤酒街看看。”計程車司機很是熱情地說道。
沈鍾毓客氣地笑了笑,道:“我們不是去玩的,是去找人的。”
“哦,那好嘞。”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