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番別樣的滋味。
葉初九恨不能讓時間靜止,好讓他一次看個夠。
可惜的是,天公不作美,還未等他來的及將沈鍾毓的側臉刻畫在腦海中,司機一個急剎車就讓眼前的美景換成了滿天的黃星。
“大哥,什麼情況啊這是!”葉初九痛苦地捂著腦袋叫道。
“砰砰……”司機還沒有說完,外面就響起了一連串猛烈的車門關合聲。
還沒有來的急發火的師父,直接就被那四個神情竣峻的漢子給驚愣在了原地。
其中一個身著唐裝的漢子,大步走到了計程車前,輕輕敲了敲車窗,隔著玻璃就叫了起來:“兩位,冥爺請你們去一趟。”
葉初九皺眉看向了沈鍾毓,見她沒有發表意見之後,他這才平靜地說道:“上你們車,還是跟你們走?”
“上我們車吧,方便一些。”男人平靜地說道。
葉初九點了點頭,道:“哦,那勞煩你把車錢結了,我沒帶錢。”
“好的,師傅,多少錢?”男人二話不說就從口袋裡邊掏出了錢包。
“什麼也別說。”沈鍾毓悄悄在葉初九耳邊囑咐了一聲後,便是開啟車門下了車。
葉初九愣了一下,連忙也下了車。
兩人跟著男人上了那將計程車圍堵在馬路中間的四輛奧迪A6中的一輛。
車門一關上,司機也不管這裡是公路還是其它,直接就來了一個原地調頭,朝著古玩街的方向飛馳而去。
直到從在這輛車上原路返回的時候,葉初九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經看了沈鍾毓二十多分鐘,心中禁不住就驚叫起來:“天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花痴?”
除了葉初九和沈鍾毓乘坐的車直接駛到了“樓外樓”門前之外,其它三輛車均是停在了街頭。
葉初九和沈鍾毓推門下車的時候,一輛老式的凱迪拉克緩緩駛進了古玩街,停在了他們所乘坐的車子的旁邊。
帶他們來的男人、看店的老人均是在第一時間就跑到了那輛車的車門旁。
一個童顏鶴髮目光炯炯的老者彎身從車廂裡邊走了出來,一下車,他的視線就落在了葉初九和沈鍾毓的身上。
看店的老人恭敬地說道:“老爺,就是這個年輕人,剛剛拿著玉墜來詢價的。”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有這塊玉墜?”身者白色唐袍的老者,雙目之中散發出了一種與之年齡不相符的眼神。
“別人給的。”沈鍾毓輕聲說道。
“什麼人?”老人逼問道。
沈鍾毓毫不畏懼地直視著老人,平靜地說道:“那小月。”
“你是她的什麼人?”老人警惕地問道。
“什麼人也不是。我只是一個義工,養老院的義工。守著約定、抱著幻想獨自生活了六十年的那小月在臨終前把它送給了我。”
老人的身體猛然一顫,驚聲叫道:“她死了?”
“死了,抱著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死在了養老院裡雙人房的單人床上。沒有墓,也沒有碑,更沒有人送終。”沈鍾毓的聲音變得不再那麼平靜,充滿了一絲恨意。
“這……她……一個人過?”如果不是手中的柺杖,老人恐怕早已經一頭栽倒在地,他張了半天嘴巴,才從嘴子眼裡邊擠出了這句話。
“是的,她一個人過,為了一個男人的承諾,苦苦等了六十年。她託付我,如果有一天那個男人回去的話,讓我問問他,為什麼這六十年來都不找她!”恨意變成了怒意,沈鍾毓的目光開始變得兇狠,聲音開始變得陰沉。
閃爍的淚花變成了決堤的淚水,老人哽咽地哭喊起來:“小月啊,你怎麼這麼傻啊……”
“所有人都說她傻,我也說她傻,只有她不覺著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