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倒是不累,就是有些無聊,想跟你說會兒話。”葉初九有氣無力地說道。
“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嗎?”沈鍾毓關心地問道。
葉初九苦聲說道:“也沒什麼大事,就是突然間感覺自己以前對很多事物的瞭解,都只不過是冰山一角而已,敵人遠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大。”
“不斷改變你的行為方式,這樣可以迷惑對手。直飛的鳥兒註定是獵人的晚餐,只有迂飛的鳥兒才有機會吃到更多的蟲子。初九,你該變通一下了,你現在行事的規律已經深入人心,如果我是你的對手,肯定會搶先一步找出對付你的辦法的。”沈鍾毓說話依舊是那麼簡單明瞭,但越是簡單的話,越值得葉初九去細細品味。
沈鍾毓知道葉初九正在思索自己說的話,便是放慢了語速,繼續說道:“三思而後行這種事,得分情況來說。當你的對手強大的超出你想象的時候,就不適合這麼做了,恐怕在你第一遍還沒考慮完的時候,別人就已經對你的計劃瞭若指掌了。你很會打牌,那你應該明白,在賭桌上技巧不可能幫你贏一輩子,只有技藝才行。你應該從一個技巧高明的老千變成一個技藝高超的賭徒。”
葉初九皺了皺眉,半知半解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跳出現有的思維模式?”
沈鍾毓語重心長地說道:“高明的賭徒,從不按照對手的預期出牌,當然,更不會按照自己的想法出牌。以不變應萬變的時候即將過去,現在的時代是誰變通的快誰的勝率就大的時代。”
一語驚醒夢中人,困擾著葉初九的問題在聽了沈鍾毓這一番話後豁然明朗。
“鍾毓。”
“嗯。”
“有你真好。”
“嗯。”
“你先掛了,回頭再給你打。”
“嗯。”
沒有過多的甜言蜜語,甚至連句問候的話都沒有,葉初九就像以前一樣結束通話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的葉初九,臉上的神情變得輕鬆許多,很是隨意地看著李冷月問道:“進去多久了?”
“快一個小時了。”李冷月平靜地說道。
葉初九緩緩閉上了眼睛,若有所思地說道:“應該快出來了吧。”
雷厲風行這四個字,被華子墨演繹的淋漓盡致,從答應幫忙到跟燕一雲見面,她總更花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而已。
“鍾毓說的一點都沒錯,當你讓女人真正感受到你對她好的時候,她會不留餘地的對你好。只是……以後我應該怎麼面對華子墨呢?”
“少主!”
葉初九正暗感頭疼著呢,李冷楓低沉地聲音就打斷了他的思路。
“怎麼了?”葉初九懶洋洋地問道。
李冷楓神情凝重地說道:“越南最大的毒販阮大齊的情fu剛剛走進茶館。”
葉初九的眉頭不由一緊,如果真像華子墨所說,這個茶館完全是燕一雲用來招待朋友所用的私人茶館,根本不會對外開放的話,那麼李冷楓所說的這個女人,很顯然就是燕一雲的朋友了。“你確定?”
李冷楓肯定地說道:“確定!阮大齊是越南最大的毒梟,越南當地的毒品市場全部被他控制,自產自銷一條龍。剛剛進去的女人叫範明芳,表面是一個經營旅遊公司和酒店行業的女強人,實際上是阮大齊的情fu,也是他的洗錢機器。去年我們接受過阮大齊的僱傭,保護她到美國談生意,所以我認識她。”
葉初九不屑一顧地笑道:“我還以為燕家還真是什麼商貿世家呢,原來是掛著羊皮賣狗肉的。冷楓,你跟好燕一雲。冷月,你跟好範明芳。有什麼異樣,隨時跟我聯絡。”
“明白。”兄妹二人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後,便是紛紛拉開車門下了車。
一直連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