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敢跟你一夥嗎?”
“收集女人毛這種噁心的事,也就你個痴線能幹出來。”白慶雲一臉厭惡地說道。
“女人毛?”葉初九目露驚光地看向了華子期。
華子期挺起了他的胸膛,一臉無奈地說道:“哎,做為一個偉大的***家,我感到很寂寞啊,你們這群粗俗的傢伙,怎麼可能懂得我的世界呢?”
“是,猥瑣家的世界我會我是永遠不會懂的。”葉初九鄙夷地說道。
“靠,葉初九,你能不能行,我可是站在你這邊的!”華子期沒好氣地叫道。
葉初九不耐煩地看了華子期一眼,道:“你和他們就是一路貨。行了,逼你們也裝的差不多了,該說正事了吧?找我來,到底想幹嘛!”
白慶雲慢悠悠地走到吧檯前,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後這才緩聲說道:“不用緊張,我們請你來沒別的意思,就是有人想跟你談談。燕一雲用常規方式去請你沒請來,我只好用非常規方式了。坐吧,羊爺一會就來了!”
“走吧,有我在,沒事。”華子期相當不見外的摟著葉初九的脖子,拉著他坐到了吧椅上。
“喝什麼?”白慶雲不懷好意地看著葉初九問道。
一打眼就能看出來,這貨是打算在葉初九要喝的時候做點文章了。
葉初九還沒有跟仇雪學完跟酒有關的知識呢,他可不想被白慶雲找到扳回剛剛局面的機會。漫不經心地說道:“隨便。”
“俗話說的好,菸酒不離家,既然你對雪茄那麼有研究,我想你對紅酒的研究一定也不俗吧?把我珍藏的那三瓶紅酒拿出來,讓葉大少嚐嚐。”白慶雲根本不給葉初九拒絕的機會,直接就吩咐人將他的酒拿了出來。
華子期想要看看,這個一直被很多人稱之為鄉巴佬、土豹子的傢伙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沒有人被人發現的秘密。所以,他並沒有主動去給葉初九提醒,而是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本來葉初九還有些糾結呢,可是當他發現酒保拿出來的紅酒竟然是瑪歌堡的時候,心裡邊禁不住就笑了起來。
“恩格斯曾經說過‘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瑪歌堡酒。’”這是仇雪在品嚐1848年的瑪歌堡時必說的一句話。
說實話,葉初九實在是覺不出這個畢加索用一酒標換一瓶紅酒的瑪歌堡到底有多好喝,不過仇雪在喝它的時候,總是會展現出一副別樣的風味。
“嚐嚐看,我這酒怎麼樣。”白慶雲一臉得意地接過了酒保遞過來的那瓶足以稱得上是珍醉的1880年的瑪歌堡。
“不用開了。”白慶雲還沒有來的急開啟瓶塞,葉初九就抬手止住了他。
“怎麼?你不會要說我這酒也是假的吧?”白慶雲陰陽怪氣地說道。
“恩格斯曾經說過‘什麼是幸福?幸福就是喝一杯1848年的瑪歌堡酒。’還榮幸的,我品嚐過了他所謂的幸福。並不是說你這瓶酒不好,我只是不想破那杯1848年的瑪歌堡帶給我的幸福感覺。”像一個智者,也像一個聖賢。葉初九在說這番話時的氣度,已經超出了仇雪對他的所有教導。
他根本沒有喝過1848年的瑪歌堡,並不是仇雪不給,而是他不想。單聽年份,就知道,這嚥進肚中的並不是酒,而是錢,白花花的鈔票。對於葉初九這種有點小財迷的人來說,與其讓這些酒變成了自己的尿,倒不如留在那裡將來升值。
至於他口中那所謂的幸福,就是他在訓練期間,唯一能夠得到休息的機會,就是仇雪喝酒的那一刻。累的像條狗似地趴在地上,看著面頰泛紅的仇雪一臉享受的品味著那杯紅酒的時候,他真得很幸福。
從倍宜可到百夫長,再到白慶雲手中的這瓶瑪歌堡,一臉鄉村氣息的葉初九,完勝了白慶生這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