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化掌、右手捏拳直接朝著周圍的人揮動起了拳頭。
幾乎無一例外的,每一個人都是被他先用左掌拍倒,在他們身體傾斜的那一瞬間葉初九的右拳垂直而上,直接擊的他們臉上的肌肉都顫動起來。
眨眼之間而已,跟著馬忠先行進入二層大廳的二十多個保安,無一例外的躺在了地上。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力量之猛令人吃驚,那些個正在往人群湧來的一層和三層保安皆是被眼前的場面給震住了。
悠姨早已被嚇得目瞪口呆,一部分是因為葉初九的身手,另一部分則是由於他敢跟香江會館的人動手。
被嚇呆的不光是她,還有大家。
特別是康蓓妮,這個有那麼點出淤泥而不染的小丫頭著實被葉初九表現出來的強悍嚇了一跳。“這還是那個在山洞裡邊抱著我替我取暖的那個野小子嗎?”
“何保國,這鞋你是從地攤上買的吧?”葉初九指著腳上那雙已經鞋帶和鞋體分開的拖鞋叫道。
聽著葉初九那罵罵咧咧的聲音,大家這才回過神來。
華子期和何保國兩個人在第一時間就跑到了葉初九身前,不同的是何保國是一臉堅決地站在他身旁,華子期是一臉焦急地站在他對面:“大哥,咱冷靜點成嗎?別把事情鬧大成嗎?”
“不成!”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華子期一眼後,直接就朝著悠姨叫了起來:“你們的規矩不是看著別人去死嗎?我的習慣是送別人去死!”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蕭子與之年齡不符的沉悶聲音在人群中響起的時候,讓眾人的注意力在第一時間就從葉初九移到了他身上。
看到蕭子那雙眼珠慢慢開始充血,葉初九的眉頭不由就緊皺起來,緊張地說道:“該死的,怎麼把那祖宗給惹出來了!”
蕭子毫不畏懼地朝著那群剛剛回過神來朝這邊衝過來的保安走了過去,還沒等葉初九出手把他拎回來,他的身體就異常詭異的動了起來。
之所以用詭異這兩個字來形容蕭子的動作,完全是因為他那超出常規的步法。
既不是走,也不是在跑,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在跳芭蕾的舞者一樣,他就那麼旋轉著到了群保安前。
“啪!”
蕭子那明明不大的巴掌,卻是在那個被他打到的保安臉上留下了半邊臉的五指印。在保安身體倒地的那一瞬間,蕭子的手速奇怪地解開了他的褲腰帶,將其抽了下來。
“啪啪啪啪啪……”
蕭子大有一副當初楊鴻輕手持雙刀的時候喊的那句“雙刀在手,天下我有”的氣勢,唯一不同的是他手中的是一條皮帶。
蕭子攥著皮帶扣,就那麼用帶身一下一下的抽打著一干保安的臉頰。
每抽一下,都會有一人倒地,時不時的也會有幾個人被那暈倒的傢伙給壓倒在地。
葉初九的強悍已經夠讓香江會館的人吃驚了,沒想到這個小喇嘛的身手更是變態,這讓大家的大腦不得不是陷入了一片空白。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問題,充斥在了所有香江會館工作人員的心中。
葉初九用手指點了點悠姨的玉肩,一臉深沉地說道:“你要是再不讓你的人走,他們很有可能會瘋!”
“為什麼?”悠姨一臉茫然地問道。
“知道他身上穿的是什麼嗎?”葉初九指著那個正時而踩著保安肩膀,時而鑽過保安褲襠的蕭子叫道。
“喇嘛袍啊!”悠姨不假思索地說道。
葉初九一本正經地說道:“沒錯,是喇嘛袍。而且還是一個愛對人說教的喇嘛穿的喇嘛袍。捱打是小,虐心是大,你小心你的人一會被那小子折磨瘋了。”
“人用這輩子來還償還上輩子欠下的業很正常。但是你們眼睜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