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就是葉初九,有我的地方就是狼頭坡!”
“少臭屁了!”沈鍾毓嬌笑一聲。
“晚點給你電話!”葉初九匆忙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沈鍾毓並沒有生氣,那張冷了三天的臉上反倒是露出了開心的神情。
艾兒一臉鄙夷地問道:“鍾毓姐,你不覺著,你快要把葉初九慣壞了嗎?”
沈鍾毓燦爛地笑道:“你不覺著,他越來越依賴我了嗎?”
“無能的女人只能留住男人的身體,只有擁有大智慧的女人才能留住男人的心。鍾毓,雖然你比我小,但是我不得不承認,你比我有智慧。”林妙音情不自禁地豎起了大拇指。
沈鍾毓莞爾一笑,“其實,我沒有你說的那麼聰明。我只知道,做為一個女人,只是做到不給男人添麻煩是不夠的,還得能夠跟他一起面對麻煩和解決麻煩。我沒有辦法幫初九解決麻煩,我只能跟他一起面對了。”
“我想,你這麼做的後果就是,將來你的婚姻會有很多麻煩。”艾兒悻悻地說道。
沈鍾毓不以為然地笑道:“在這一點上,我從來不會擔心。我可以允許他把持不住自己的身體,可是我不會允許他把持不住自己的心。沾花惹草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如果有哪朵花想將他從我身邊摘走,呵呵……”
一聲呵呵,呵出了林妙音一身涼汗,也呵得艾兒感到了陣陣寒意。
一個能讓葉初九這種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的傢伙信賴甚至都可以用依賴來形容的女人,會是一個隨隨便便任由別人破壞自己幸福的人嗎?很顯然,不是。
“阿嚏……阿嚏……”遠在西藏的葉初九,一連打了數個噴嚏,鼻涕泡都已經被噴了出來。
李冷月連忙將洗手間裡的毛巾拿出來給他。
陳陽滿臉怨念地看著李冷月:“美女,那是我擦臉的。”
葉初九白了陳陽一眼,毫不客氣地擤了擤鼻涕:“一想二罵三感冒,我這一連串打了二十多個,要麼是有人想死我了,要麼是有人罵死我了,要麼就是我的感冒嚴重到該住院了。”
“你身上的傷不能見風的。”丹增卓瑪細心說道。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現在沒時間管那些個了。冷月,馬上給李蒼山打電話,除了留點看家的人之外,其他人全部給我派來西藏。”
李冷月一臉擔心地說道:“少主,西藏雖然是山區,但是軍方對這裡的軍事管制程度不比內地要輕。要是讓鬼牙的人大舉進藏的話,人、武器、裝置都是個麻煩。”
葉初九神情堅定地說道:“這個不需要擔心,我會安排好。你給李蒼山打電話就行了,讓他拿出一套人員、裝置的輸送計劃給我。”
“明白了,我這就去聯絡。”李冷月見葉初九心意已決,也就不再多說些什麼,扭頭走出了病房。
李冷月走的時候,殺氣藤藤的蔣京文和卓婭走進了病房內。
“葉初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蔣京文怒不可遏地咆哮道。
“你們先出去。”葉初九面色平靜地朝著陳陽等人擺了擺手。
陳陽等人老大不情願地走出了病房。
“你也出去。”葉初九面無表情地看著卓婭說道。
蔣京文見到葉初九的神情有些奇怪,朝著卓婭使了個眼色後便是大步走到了葉初九身旁:“葉初九,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達旺到底是怎麼回事?”
葉初九不緊不慢地問道:“你現在是一個軍人,還是一個父親。”
“我既是一個軍人,也是一個父親!”蔣京文不假思索地叫道。
葉初九不卑不亢地說道:“如果你是一個軍人,那我只能說達旺的死是一個意外。如果你是一個父親,那我會說你兒子的事不是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