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不可思議的神情所取代。
“大家好,我是愛珞號的船長韋伯,葉先生沒有撒謊,這艘船上確實只有他一個海盜。”韋伯無比尷尬地湊到話筒前替葉初九做起了證明。
“就一個人我們還怕什麼?”
“白痴,他說一個就一個啊,你見過一個人敢劫船的嗎?”
“可是船長都做證了啊!”
“正因為船長做證了,才更說明他不是一個人。如果他真是一個人,他怎麼可能控制船長。”
“有道理……”
短暫的震驚過後,大家完全將葉初九的話當成了謊言,為了哄騙他們開啟宴會廳大門的謊言。
葉初九有些無奈地看著韋伯和控制室裡的一干船員:“各位,幫個忙吧,去把宴會廳的大門敲開。”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這麼做,如果門開了,裡邊的安保人員看到你,會毫不猶豫開槍的!”韋伯面無表情地說道,他並不是真正擔心葉初九的安危,恰恰相反,他倒是希望現在能有人開槍打死他。可是,他不能拿乘客的生命來冒這個險,所以他寧可自己來當這個人質。
葉初九漫不經心地聳了聳肩膀:“如果我被人打算了,只能自認倒黴了。不過,如果我是你,就會勸勸下面人,別輕舉妄動,因為他們打死我的機會幾乎為零。把你們安保人員的資料給我看一下。”
“你想做什麼?”韋伯警惕地問道。
葉初九不假思索地說道:“我要記住他們的臉,進去之後也好有目標,省著打錯了人。”
韋伯皺了皺眉,他不相信有人只是透過看一遍就能記住九十人的安保隊伍,雖然已經有二十七人受傷,但是這宴會廳裡邊還有六十三個人呢,想要單純透過照片來記住所有人的長相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韋伯還是將水手和安保人員的檔案一起調了出來。
葉初九一邊漫不經心地拆卸著手上的伯萊塔9乘19談話的92fs型自動裝填手槍,一邊掃量著電腦螢幕。
把四把伯萊塔全部校對並將其裝彈完畢後,葉初九將它們掛在了從躺在地上的傢伙身上拆下來的槍套裡。後腰一把,左右腰各一把,剩下的一把則是被他提在了手裡邊。
“好了,走吧!”
“你看完了?”
韋伯驚訝地看著葉初九,在他看來,葉初九自始至終都是在整理手槍,並沒有去看電腦。
“嗯。”葉初九神情冷漠地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如果他們有一個人有不聰明的舉動,我會傷害他們所有人。要不要警告他們,隨你!”
韋伯猶豫了一下,不過聯想到剛剛葉初九放倒那二十幾個安保人員的表現,為了安全起見的他,還是走到話筒前叮囑起了宴會廳的安保人員:“我們馬上領著他過去,不要輕舉妄動,只有他一個人!”
這一次,葉初九並沒有走在前面,而是讓韋伯領著控制室的工作人員上前敲門。
當敲門聲在宴會廳裡響起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剛剛就已經做出了決定,無論如何都不開門。
“開門,我是韋伯船長!”韋伯船長見手下遲遲沒有開門,只能是湊到了揚聲器前面。
“韋伯船長,對不起,根據安全條例,我不能開門!”保安隊長德夫聲音堅決地拒絕了韋伯的要求。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走到了揚聲器前面,不急不慢地說道:“只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再不開門,我會馬上切斷裡面的電源,並且開啟消防系統。如果你覺著無辜的乘客能夠在黑暗中安全度過今夜的話,你可以開門!”
當顯示器的畫面上出現的只有葉初九這一個陌生人的時候,德夫有些傻眼了,難道真像韋伯說的那樣,只有他一個海盜?
“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