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好,我是葉初九。”葉初九連忙與李小曼握手。
“你好,我是司徒清風。”司徒清風有些恬不知恥地湊上前來,朝著李小曼伸出了手。
“小曼,甭搭理他。”陳陽大步站到了李小曼身旁,硬生生地將司徒清風揩油的機會給破壞掉了。
司徒清風臉色一沉,不悅地說道:“陳陽,你什麼意思?”
“你也不瞅瞅你那德行,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你說我什麼意思?”陳陽不甘示弱地叫道。
“你好,我是李小曼,我想你應該就是陳陽說的那個臭道士了吧?”李小曼哭笑不得地朝著司徒清風伸出了手。
司徒清風連忙伸手,一邊使勁握著李小曼的手,一邊不解地問道:“不是臭道士,是道士。李小姐,你們倆這是……”
李小曼平靜地說道:“陳陽和我說了你們要乾的事,我來這裡只是想問問,如果給你們一個單獨和馬四方見面的機會的話,你們有沒有把握能處理好所有的事?”
一句話,直接就把司徒清風和葉初九問愣在了原地。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只能是一臉茫然地看向了陳陽。
陳陽連忙扭頭對著李小曼說道:“小曼,你和小強先到那邊坐會兒,我們幾個商量商量。”
“好。小強,走,咱們去那邊。”李小曼說完,拉著馬強的走就朝著一旁的椅子走了過去。
“我草,這是什麼情況?這人真是馬四方的老婆?那孩子真是馬四方的兒子?”李小曼一走遠,葉初九就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陳陽,你不會隨便僱了兩人來糊弄我們吧?”司徒清風一臉懷疑地問道。
“去你的,我是那種人嘛,這兩人是貨真價實的原裝貨。你們不知道,馬四方那傢伙根本就不是人,簡直就是個畜生,而且還是個變態。”陳陽咬牙切齒地罵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初九好奇地問道。
“馬四方總共結過四次婚,馬強是他跟第三任老婆生的。馬四方這傢伙就是個變態,天天逼著他老婆跟他在馬強面前幹那種事,後來他老婆實在是不想影響到馬強,不得不自殺,那一年,馬強才六歲!”陳陽說話的時候,身體都因為憤怒而變的顫抖起來。
“真的假的?還有那麼變態的人?”葉初九一臉不敢相信地叫道。
“這才到哪,我還沒說完呢。你們知道李小曼是馬四方的什麼人嗎?是親外甥女!七年前,李小曼結婚那天,馬四方喝多了,直接就在新郎家裡把她給欺負了。雙方家屬都害怕馬四方的勢力,根本不敢聲張,這事只能是不了了之。到最後,因為這件事而弄的根本沒人敢要的李小曼,只能是被馬四方逼著,成了他的第四任老婆。”
“近親也能領證?”葉初九驚訝地叫道。
“草,你聽我說完再插嘴行不行。馬四方為了能跟李小曼領證,硬生生逼著他姐姐和姐夫離了婚,然後讓給他姐夫找了個女人,又把李小曼的戶口上在了他姐夫和那個女人的身上,並且說李小曼是那個女人的孩子,他們倆這才領了結婚證。”
“我草,沒想到,這馬四方還真是變態中的變態啊!”葉初九滿面驚容地叫道。
“變態?這才哪到哪。他和李小曼結婚後,因為馬四方已經沒有了生育能力,所以一直沒有孩子,這知道這傢伙為了要個和自己有血緣關係的孩子幹了什麼事嗎?”
“你先別說,讓我冷靜冷靜,你這資訊量有點大!”
葉初九連忙抬手止住了陳陽,眼神不由自主就落到了那火辣十足的李小曼和精神有些呆滯的馬強身上。
“他不會是讓李小曼和他兒子那什麼吧?”葉初九輕聲問道。
“你真聰明,他逼著馬強和李小曼在他的面前去幹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