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令,搞不好還在各個警察局裡邊掛著呢。
“咔嚓!”
葉初九愣神的時候,一副銀燦燦的銀鐲子就被戴到了他手上。
聽到聲音及時跑出來的司徒清風和柳婷見狀,連忙攔到了葉初九身前。
“你們幹什麼,憑什麼抓人!”柳婷著急地叫道。
“憑什麼?蓄意傷害他人身體以及蓄意謀殺。請你們放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為首的警察鐵青著臉說道。
“你們有什麼證據?”柳婷一臉不甘地叫道。
警察怒目一瞪,道:“他在南苑娛樂城打、砸、殺的過程全部都被錄了下來,你說我們有什麼證據?小姐,你要是再不讓開的話,我們就要以妨礙公務罪逮捕你了!”
“柳婷!”葉初九大聲呵斥住了還要繼續辯解的柳婷,他遞給了柳婷一個微笑,道:“放心好了,沒事的。”
眼淚早已經開閘的柳婷強忍著讓自己不哭出聲來,哽咽地說道:“初九,沒事的,沒事的,你放心,會沒事的。”
“呵呵,我知道會沒事的,倒是你,別擔心了。行了,你們進去吧,不用送了。警察叔叔,咱們走吧!”
葉初九的話,讓不怒自威的雷鵬不由就是一驚。
在刑警隊重案組幹了二十多年的他,還是頭一次碰到被逮著之後還能如此從容淡定的犯人。
雷鵬瞅了瞅葉初九身上的輪椅,沉聲說道:“來人,把他抬上車!”
兩個警察大步上前,將葉初九從輪椅上抬下,直接扔進了那鎖犯人的車箱裡。
隔著窗戶,葉初九再次朝著柳婷笑了笑。
他這一笑,讓柳婷徹底的崩潰,蹲在地上痛哭起來。
“小子,挺有種嘛,大劉強你都敢殺。”雷鵬上車後,便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葉初九。
“警察叔叔,我想這裡邊肯定有什麼誤會,你也瞧到了,我這腿都這樣了,哪還能幹違法的事情。”葉初九一臉哭相地指著左腿說道。
“少來這套,你的情況我們早已經調查清楚了。葉初九,不管你是什麼人,你這次都死定了。拋開當眾謀殺,就憑那些被你打殘的人也夠你喝一壺的了!開車!”雷鵬悶哼一聲,車子這才緩緩發動。
欲哭無淚,葉初九直感覺老天爺給自己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
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自己要結束威市之行的時候才來,不得不說有那麼點造化弄人的意思。
“老天爺啊,你要是想把我留在威市,也不用這麼費勁啊,您給我託個夢,我直接留下孝敬您老就是了,何必這麼費事呢?”
“什麼?”
“什麼?”
“什麼?”
陳陽、刀將、胡媚嬌,在得知葉初九被警察帶走之後,做出了同樣的反應。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陳陽就風風火火地開著李小曼的奧迪TT回到了火葬場。
刀將也是一樣,在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火葬場想要了解情況。
只有那胡媚嬌,在得到訊息之後並沒有急著動彈,而是眉頭緊鎖地坐在沙發上。
“小姐,這事,有些蹊蹺!”金爺面無表情地說道。
胡媚嬌默默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所有事情都要拍板的時候來,看來對方不僅僅是要對付葉初九,還要截咱們的糊啊!”
“會不會是譚勇那傢伙?”金爺疑聲問道。
“憑他?還沒有這個膽量。就算有這個膽量,他也不知道這整件事的幕後策劃是葉初九。”胡媚嬌搖了搖頭。
金爺默不作聲地站到了胡媚嬌身前,靜等著她做出吩咐。
胡媚嬌沉默了半天,良久之後才用一種冰冷至極地語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