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樹人,前青市市委書紀。
方誌國,前青市副市長。
王聖,手握炎幫財政大權。
這三個人,無論哪一個,都不是現在的葉初九應該面對的敵人。
並不是敵人太強,也不是他太弱。而是以他現在的智慧和閱歷,還不足以去想出一個既能自保、又能報仇的兩全之策。
司徒清風見葉初九已經開始有些動搖了,便是連忙說道:“初九,仇咱們一定得報,但是也得分怎麼個報法。明著報仇是能讓人大快人心,可是這樣也會讓你萬劫不復!與其弄個兩敗俱傷,還不如偷偷摸摸的殺人滅口。你說呢?”
葉初九有些不知所措地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如果我真能麼做了。我姥爺將會一直揹著個貪官的罵名,我姥姥也會一輩子沒辦法抬起頭來做人。”
陳陽不耐煩地瞪了司徒清風一眼,怒聲說道:“司徒清風,你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要是害怕了的話,你就放屁,我們又沒有求著你幫忙!”
司徒清風神情冰冷地瞥了陳陽一眼,冷聲說道:“你厲害,你多厲害啊,動不動就要殺了兩個權傾一市的人。我拜託你,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行不行。葉初九的姥爺生前是市長,一市之長是說被人陷害就被陷害的?這事牽扯到的,恐怕不僅僅是青市的官場,還有東山省的官員!”
一句話,讓正不知如何是好的葉初九,一下子就茅塞頓開。
陳陽和司徒清風被一臉怪笑的葉初九給弄的一頭霧水,異口同聲地問道:“你笑什麼?”
葉初九誇張地咧了咧嘴,意味深長地說道:“本來我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呢,現在聽清風大哥這麼一說,我這心裡邊一下子就有底了。”
“有底了?有什麼底了?”陳陽不解地問道。
葉初九還未開口,司徒清風便是恍然大悟地有瞪大了雙眼,短暫的驚訝之後,他便是神情凝重地說道:“現在的問題是,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卒子還是車!所以也不確定他們是會被人棄還是會被人保。除非有萬分把握,不然的話,還是不能輕易動手。‘寧偽作不知不為,不偽作假知妄為’。”
葉初九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的一干裸男,意味深長地說道:“是卒還是車,就看這些傢伙的嘴裡邊能吐出什麼來了。既然試不了這水到底有多深,那就讓這水更渾一些!”
司徒清風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放心吧,交給我。”
“你們倆說什麼呢?”陳陽一頭霧水地看著兩人。
葉初九笑而不語,操控著輪椅朝柳婷的房間而去。
司徒清風面無表情,招呼著人將一絲不掛的群人“請”進了煉屍房。
“草,裝什麼犢子啊,老子就是不願意去動腦子!”陳陽憤憤地朝著兩人罵了一聲,雖然罵的理直氣壯,不過他也只能是硬著頭皮跟在司徒清風的屁股後面進了煉屍房。
“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葉初九那壞壞的聲音,打斷了柳婷的思緒。
柳婷連忙將臉上的眼淚擦乾,輕聲說道:“沒想什麼,就是昨天沒睡好,有些累了。”
葉初九笑嘻嘻地說道:“你的模樣雖然很讓我心疼,但是我很喜歡看。說實話,我從來不知道,有個女人為自己的安危擔心的感覺竟然有這麼好。”
柳婷生氣地瞪了葉初九一眼,道:“你個沒心沒肺的傢伙,你都不知道,這一天一夜我們是怎麼過來的。我們昨天就去了刑警隊,他們根本不讓我們見你。要不是魏青轅攔著,陽哥和司徒大哥都要進刑警隊裡邊搶你了。”
“哦,是嗎?聽你的口氣,好像魏青轅知道我不會有事一樣。”葉初九好奇地說道。
“不知道!”魏青轅那特有的低沉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